以翼德将军,bao脾气,这还只是得罪陈元龙,如果哪天和不远处太守府护卫起冲突,接下来会发生什他简直不敢想。
主公心怀大志,刘景升雄踞荆江却只图自保,和在徐州艰难度日相比,到荆州想法子站稳脚跟明显更容易。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主公真不再考虑考虑吗?
翼德闯祸,他这个当大哥总得过去赔罪,陈氏在下邳乃是名门,还没来得及交好就把人得罪死死,这都是什事儿?
“主公,翼德将军已经将人杀,再去赔罪也没什用,可否听言?”简雍快步上前劝道,“主公如今虽为州牧,徐州上下却大多自理其政,翼德将军如此冲动也是为主公鸣不平。”
“宪和有何对策?”刘备捏捏眉心,停下脚步坐回去,州牧难当,这些天他可谓是诸事不顺身心俱疲。
简雍简宪和乃是他同乡,他们二人自幼相识,从他在平原做官开始,简宪和便跟在他身边到处奔走,虽然不是结拜兄弟,情谊却胜似结拜兄弟。
简雍上前步,拱拱手回道,“主公,如今这徐州到处皆是冀州那位原司徒人,等与其在此蹉跎岁月,不如离开此地另谋出路。”
刘备睁开眼睛,“另谋出路?”
简雍点头,“青州士孙州牧告老还乡,究竟是主动告老还乡还是被迫告老还乡尚未可知,以雍拙见,后者可能更大,那位原司徒并非心慈手软之人,士孙州牧已经遭他毒手,主公身为士孙州牧举荐之人,想要独善其身只怕难于上青天。”
荆州牧刘表最近正在招揽各地名士,他们可以派从事孙乾前去探路,孙公祐当年被大儒郑玄推荐于州里,可以说与郑玄有师徒之名,正是最合适派去荆州之人。
刘备低声叹息,“前往荆州谈何容易。”
“荆州刘景升与将军同为汉室宗亲,即便丢徐州牧职,主公主动前往荆州,刘景升也不会亏待主公。”简雍继续劝道,前去荆州只是官职没那高,留在徐州可是有丢掉性命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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