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焕不知道蠢弟弟心里怎想,傻小子远在南阳,他也没法撬开他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只能写信让
裴潜哼着小曲儿回书房,好似找回刚做官时斗志,谁还没有个建功立业宏大愿望,只要主公靠谱,他裴文行必不可能拖后腿。
治理豫州而已,他以前做得来,如今穿铁鞋子,能把挡在路上绊脚石踢得稀巴烂,把豫州治理成隔壁兖州那样完全不成问题。
至于即将来到谯县上官,架空就好,问题不大。
*
冀州,邺城。
操会插手豫州事情,看陈王刘宠和他手下人反应,估摸着也没想到孙文台敢这做。
可人家就是没有任何顾忌,刘宠刚刚带兵抵达谯县城下,那边陈国就迎来乌程侯大军,时间那巧合,说两边没有提前通消息都说不过去。
乌程侯不动兵,他还不敢确定兖州到底是听谁吩咐,经过如今这事,他可以确定兖州也在袁氏掌控之下。
之前曹孟德从冀州借粮渡过难关,曹、孙两家又悄无声息将家眷尽数送往冀州,可能那时就已经决定要投靠袁氏,不然也不会把家眷送过去。
两家人送家眷去冀州事情做隐蔽,也就是他消息灵通才略有耳闻,其他知道并不多,不过这回出陈王这档子事,就算不知道他们两家家眷都在冀州,也都能看出来兖州和冀州已是体。
原焕收到袁术八百里加急信件吓跳,还以为豫州出什不得事情,匆匆忙忙打开布兜看完里面内容,摇摇头只剩下哭笑不得。
他也是糊涂,如果真有什变故也不会是袁公路写信往这儿送,那家伙十封信里有九封都是各种奇奇怪怪事情,和正经两个字点关系都没有。
这回只看文字似乎有那丝丝正经,难得提到正事,不再是最近吃到什好吃见着什好玩又有谁不干人事试图对他不利想要兄长为他做主云云,但是仔细琢磨,依旧正经不到哪里去。
那傻小子哪儿来自信觉得他已经开始得民心?
裴潜那是激动到痛哭流涕吗?人家分明是生无可恋无计可施!
不是结盟那种,而是结结实实只有个主公。
豫州没陈王这个刺儿头,陈国很快就会变成陈郡,整个豫州都归袁术,也就是他们其实说到底也是归冀州那位。
袁公路当年和袁本初斗欢,这两年在南阳却是消停不少,想来是被长兄教训过,能听教训就意味着他没想和长兄对着干,也就是就说,豫州和南阳也能归属在冀州脉。
层层推下去,最终主公不是他袁公路,而是邺城那位运筹帷幄袁氏族长。
这可真是太令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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