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觉得对方错处更多,讨董联盟未散时就打跟个斗鸡眼样,不光因为侧立新君时意见不和,还有就是憋着口气,觉得只要把对方干趴下,族人之死错处就能全部推到另人身上。
如今狭路相逢,长兄就在不远处,又提起这近乎禁忌事情,几乎是火上浇油,原本就不和两个人直接就炸。
吕布带人过来时候,两方车队已经都有人挂彩。
骑兵将车队围起来,为首高大武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两根五六尺长鲜艳雉翎极其惹眼将。
正在拼杀两个车队不约而同停下动作,退到各自主公身前以防不测。
官道还要好。
如果不是赶上秋收,张辽已经带着人将卢奴到府上这段官道修缮完毕,趁主公现在没有去卢奴官署打算先把路铺好,等主公要去再铺就来不及。
道路官场,两辆马车并排行走其实并不是问题,即便他们俩马车都比正常马车大也能走,只是袁绍暂时超头,袁术又是个不肯让走人后面霸道性子,车队立刻就走不动。
袁公路自小没受过委屈,说起话来怎戳心窝子怎来,毒让人想拿刀砍他。
袁绍生母地位低微,又因为模样长好而被他们父亲袁逢偏爱,如果不是被生父看重,他也不会被特意过继出去。
吕布拳头捏嘎嘣响,懒得给他们解释情况,大手挥直接拿人,“看什看,赶紧,全部绑起来带走。”
世家大族规矩多,即便是过继嫡子,和庶子地位相比也是天壤之别。
袁术能接受父亲偏爱长兄,却无法接受个庶子排在自己前面,从小到大,两个人见面就没太平过。
袁绍不知道有多少次想打烂袁术那张嘴,只是以前不能表现太明显,只能强迫自己忍着,如今他为冀州牧,中山在冀州境内,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不远处庄子里住着他们长兄,他们以为已经死去长兄,他心情本就平静不下来,听到袁术说是他害得满门被杀,这让他如何能忍?
他承认他心大,不满足于处处被兄长压制,但是董卓求和时候,他们两个同决定不予理睬,族人之死他们都有错,没道理全把错推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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