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董卓派人屠戮袁氏族,是高顺想法子让人收敛尸身,又联系张辽将他们路送至郿坞,后来发现主公有息尚存,也是高顺冒着生命危险在郿坞腾出小院儿让人救治。
小公子当时尚在襁褓之中,动手士兵粗心
不是因为他年龄比较大,而是在他那严肃表情之下,肆意妄为如郭嘉也得小心着来,生怕不小心惹到这人,转眼就被拎去念叨。
简直比书院里夫子还要唠叨,念得人头疼。
戏志才把最后半樽酒喝干干净净,荀彧坐端端正正不接话,吵着要酒喝那人没办法,只能唉声叹气放弃。
郭嘉缺美酒整个人都没精神,有气无力翻阅公文,翻着翻着动作顿,冷笑声嘲讽道,“诸位,袁本初以冀州牧名义写来信,可要来看看?”
荀彧荀攸戏志才动作致看过去,很快,封名为公文实际上却充满试探信就在几人中传个遍。
揪心,他说时候豪情万丈,觉得自己定能做到,等到离开主院吹风清醒过来,再后悔也来不及。
他不光绝自己喝酒之路,还把戏志才酒水块给断。
现在想想,当时脑子简直和进水样,不该啊!
如果他当时只说自己不爱喝酒,只有志才自己是个酒鬼,志才或许会因为他实话实说败坏他名声而生几天气,但是看在美酒供应不断份儿上,肯定很快就消气。
个人有酒喝,就等于他们两个人都有酒喝。
郭嘉伸个懒腰,托着脸问道,“去把信拿给主公?”
荀彧摇摇头,看看旁边几个人,拢袖起身,“无需劳烦奉孝,去吧。”
信件没有直接送来袁府,而是通过郡县吏卒道道转手送来,袁本初试探之心已经非常明显。
他不确定主公对兄弟之情有多看重,来袁府那多天,他从来没听人提起过袁氏族人,府上管事似乎被人叮嘱过,连汝南二字都缄口不言。
他问过荀攸,此事荀攸并不知情,剩下之人中,能细心到这种地步也就只有个高顺。
哪像现在,两个人全都没法开口去讨要酒水。
他知道主公体弱,受不得酒气,但是喝之后可以先洗漱再去见主公,也好过现在这样对樽酒都宝贝不行。
偏偏荀文若知道他们俩都好那口,见到他们如此窘迫也不肯伸出援手,他不信这人开口主公会没有反应。
再不济,他和荀公达在府上待那多天,多少也能攒下来点酒水,拿出来几坛给他解解馋又不会要他命,这小气以后还怎当朋友?
郭嘉闹荀彧和戏志才都不得安生,整个议政厅,只有荀攸自己稳坐钓鱼台,丝毫不担心郭奉孝来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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