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忍不住回应,信息素从腺体、从皮肤上,从他们相连地方,像潮水样奔涌。
程星辞皮肤泛红,没什力气地趴着,额头压在手臂上,从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低吟。
谢凌俯下身,被汗水弄得
当天天气很好,他们在酒店草坪上,按照程星辞希望那样举行个简单仪式。
蓝色和粉色气球升上天空,程星辞站在槲寄生和白蔷薇装饰拱形门下,踮起脚尖亲吻他爱人。
谢凌喝酒,比他平时酒量稍微多些,但也还能勉强保持清醒,只是晚上睡觉时抱住程星辞力气比以往大很多,让程星辞有点痛。
虽然婚礼简单、参加人也不多,不过程星辞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招待宾客还是让他觉得有点累。
他闭着眼睛跟谢凌讨饶:“真好困,今天不要做。”
个纸箱子里。
疗养院护士告诉梁朔,这是位姓巩男人放在这里,说如果有人从K国过来调查祝康云,就把这些交给他们。
“那男人有多大年纪?”梁朔问那位护士。
“四十多吧,”护士努力回想,确定地回答,“四五十岁样子。”
梁朔拿到资料之后立刻发份拷贝件给中央检察厅,这次他们终于找到可以撬动锐丰帝国支点。
谢凌身上带着酒味,朗姆酒里混点别酒味道,不难闻,只是因为谢凌很少喝酒,气味变得跟平时有些不太样。浓烈得让程星辞心悸。
他从背后抱程星辞,也不知是不是真清醒,抱得好紧,怀里好热。他脸埋在程星辞后颈,呼吸带着酒味,沉重而急促。
彼此信息素早已熟悉,谢凌丝毫不压抑自己,朗姆酒气味侵入程星辞皮肤和口鼻,很快让程星辞没那困。程星辞转过身,自然地跟谢凌拥抱、接吻,并在谢凌抚摸下变得柔软和湿润。
谢凌直亲吻他腺体位置,让他放松,他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被子里,手肘和膝盖摩擦柔软床单。程星辞觉得热,也觉得渴。
朗姆酒味道浓烈地包裹着程星辞,他很安心地把自己整个地交给谢凌。
不过梁朔没想到是,这个事情后来在K国政治界掀起轩然大波,不光锐丰集团建立起来政商关系网被彻底清洗,连总统也在年之后被弹劾。
新政党取代旧政党,K国换新总统,周麟和周誉哲锒铛入狱,锐丰帝国轰然倒塌。
不过这都是后话。
程星辞和谢凌婚礼订在月第二个星期天。
程星辞对形式要求不高,只想要场很普通很简单婚礼。他们小范围地邀请些同事朋友和谢家亲戚,橙花跟章绍东也从首都赶回曼北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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