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朔只剩下唯选择:“关上窗户。”
谢汛直觉这做有危险,但他还是听从梁警官指示,关上车窗。
信息素立刻盈满车厢,谢汛再自制力傲人这时也有些难熬,心脏
谢汛解开自己安全带,用手背贴贴他额头,温柔得像在哄爱人:“等分钟,去给你买抑制剂。”
“蠢……”梁朔喘口气,“这几天恐怕……”
买不到三个字还没说出来,谢汛便自顾自地跑下车,就像上次固执地去给他买感冒药样。
这两天是Omega平权运动游行日,那些人要求给予Omega不注射抑制剂权利,有些极端分子会跑进药店,发现有卖抑制剂就要在门口举牌抗议,严重影响药店经营。
所以绝大部分药店在这段时间都把抑制剂下架。
关上门系好安全带,对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谢汛说:“回警局。”
路沉默,谢汛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呼吸平稳,只是连余光都不敢往梁朔那里飘。
他尽量忽略来自副驾驶急促呼吸和过高体温。
车内狭小空间挤满草莓味信息素,谢汛把窗户都打开,让冷风维持自己理智。
快到市警局时,谢汛瞥见药店亮着灯招牌,把车停到路边,打开双闪。这时他才终于转过身看梁朔。
分钟之后谢汛跑回来坐进车里,气还没喘匀,抱歉地说:“药店没有卖。”
刚才跑得有些快,现在每口呼吸都将草莓味道卷进肺里,谢汛也不知道自己心跳过速是因为跑步还是因为眼前人。
警局有备用抑制剂,但是梁朔不能这样回去。
他绝对不能让同事看到他在执行任务时候陷入发情期。
此时后排传来阵轻微呻吟,那个昏迷嫌犯好像快要醒来,而他们离曼北市警局还有不到公里。
梁朔英气五官被发情期折磨得显出些脆弱,不同于平时挺拔凌厉,终于有点属于Omega柔软。他眼睛里带着雾气,眼下那颗小痣也服软似发红,嘴唇被干渴舌尖舔湿,微微张开,像是在邀请别人吻他。
谢汛凑近些,想去抓梁朔手,伸到半又放下,收紧手指握成拳,关切地问:“还能坚持下吗?”
T恤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梁朔感觉自己四肢都被烤软。按照刚才谢汛揍人力道和身法,他判断出自己可能清醒状态下都不定打得过谢汛,现在这样,更不是对手。
抬手揉掉滴进眼尾汗珠,梁朔半眯着眼看向谢汛,费力张张口,虚张声势:“敢碰,小心废你。”
这幅样子说出来狠话也没什威慑力,反而热气熏腾,呼吸间喷谢汛脸草莓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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