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汛还记得梁朔说这句话时候眼睛里闪着光。
他爱这样梁朔,即使每天都把心放在刀尖上过日子,他也为他Omega感到骄傲和自豪。
可是骄傲归骄傲,自豪归自豪,遇到这种时候,谢汛还是非常非常地难熬。
吃过饭,谢凌和程星辞起把碗碟收拾进洗碗机里,然后谢凌打扫程星辞弄乱厨房,程星辞就穿着围裙站在旁吃水果。
程星辞压低声音说:“刚才看到大哥在抽嫂子烟。”他知道谢汛没有抽烟习惯。
程星辞穿着白色带花边女仆围裙,略长头发低低地束在脑后,露出白皙颈部。他听到谢凌和谢汛对话,走过来小声问谢凌:“嫂子还是没有消息吗?”
“嗯,”谢凌也叹口气,“现在根本不敢安慰他,他看起来是个正常人,但其实内里已经快要奔溃。”
“问过警局吗?”程星辞紧紧皱着眉头,“那天嫂子回来趟,本来要在家里睡觉,但是很快又被通电话叫走。说是蹲很久嫌疑人终于露面,他必须要过去,饭都没吃就急匆匆地走。”
“如果今晚还没有消息,明天就要去问下警察局人。”谢凌俯身吻下程星辞眉心:“也去换衣服,等会儿吃饭时候你别在哥面前提。”
程星辞说:“知道,快去吧。”
话他也没接。”
“嗯,”谢汛脸色不好,“刚才打,他都已经关机。”
谢凌也很担心,但还是安慰谢汛说:“可能是手机没电。”
谢汛没说话。
电梯下到车库所在负层,谢凌见他状态不好,就拍着他肩膀,带他往自己车子走:“坐车吧。”
吃饭时候程星辞和谢凌都小心翼翼,不敢问嫂子什时候回家。
做刑警家属,哪个不是每天把心提到嗓子眼过日子。
梁朔说谢汛早就习惯,谢汛确实是习惯。梁朔每次出去办案通宵不回,谢汛也整夜都睡不着觉。
刚认识那会儿,谢汛问过他,做警察又苦又累,还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个Omega干嘛要做这种工作。
梁朔当时回答他:“再苦再累工作也总有人做,为什Omega就不能做?就偏要做。不仅要做,还要做最厉害那个。要当曼北守护者。”
谢汛没有拒绝,很疲惫样子,跟着谢凌上车。
两人路无话地回家,程星辞已经做好桌子菜在等他们。
谢汛实在心情不好,什胃口也没有,看眼餐桌,跟谢凌说:“不吃。”
谢凌拉住他,劝道:“哥,小辞忙下午。”
谢汛叹口气,声音有点沙哑地说:“好,先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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