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辞脸色发白,“去年圣诞节品香会,花千万买走……”他顿下,改口说:“买走17号香人,就叫周麟。”
说到这里,餐桌上几个人都有些吃惊。梁朔和谢汛对视眼,难道周家费这大周折是冲着程星辞来?
不对,应该说是——冲着17号香来。
“等等,”谢凌想到个人,好像忽然茅塞顿开,但是又产生更大恐惧,不禁从背脊窜起股冷意。他字顿地说:“姓周,而且很有钱……那个周越珩,难道也是周家人?”
“周越珩们查过,”梁朔皱眉沉思,“当时没有查到他任何可疑信息,如果是周家人,那周越珩会不会是他们派来谈判?”
知道是哪里得罪周家……”
梁朔立刻问:“是什?”
“祝文骁妈妈周可,是周誉哲私生女。”谢凌理清楚事情因果,缓慢道:“救出小辞,报警捣毁焚香园,间接害死祝文骁,这次他们大概是冲来。”
谢汛很惊讶:“真?周誉哲不是出名爱家好男人吗?这个人设经营几十年,竟然有私生女?!”
谢凌肯定道:“是真,当初和祝文骁关系好时候无意间知道。刚才们两个在书房,直讨论是技术问题,所以忽略这点。”
谢凌脱掉次性手套,看着谢汛说:“哥,这次要是牵连公司,所有责任个人承担。绝对不会把小辞交给任何人,如果有人企图继续人体制香勾当,就算总统不管、O委不管,也会把他真面目在全K国人面前撕开。”
“蠢货,”谢汛瞥他眼,“你个人承担?开什玩笑?们是家人。”
梁朔伸手在程星辞柔软头发上揉把
谢汛皱眉:“不过像周家那种大财团家族是极其重视血统,而且以周董事长夫人娘家在政界势力,会允许周誉哲为个私生女儿子这样大动干戈吗?”
梁朔也赞同谢汛想法,“办品香会案子时,去见过周可,她精神状态很不好,觉得不像是装。而且她在曼北精神病院住这多年,只有八次探望记录,全是他儿子,从未有其他人来看过她。为何现在周家会为帮她儿子报仇,绕这大圈子来对付你们?”
办品香会案子时,梁朔听谢凌建议去调查过周可,而当时周可已经在精神病院里住快十年,甚至无法说出句有逻辑话。如果是装,那这个叫周可女人也未免太可怕。
程星辞捏着筷子,声音有点颤抖,“周家,是不是有个叫周麟人?”
“对,”谢凌点头,“周麟是周誉哲长子,也是锐丰集团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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