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知道他没有真生病,也知道他并
谢凌温和道:“星辞哥哥来不,谢凌哥哥来给你讲好不好?”
茉莉好像有点不信任他:“你会讲吗?星辞哥哥很会讲故事。”
“也很会讲,你星辞哥哥睡觉都是给他讲。”
茉莉立刻崇拜道:“真啊?”
“真,”谢凌哄她,“你自己玩儿会儿,哥哥先去看看他,等他睡着再来陪你,好吗?”
谢凌想着他心情不好,下午提前回家来陪他,给他带他最近喜欢海盐焦糖冰淇淋蛋糕。
程星辞觉得自己烦恼有点窝囊,害怕谢凌再次问他,吃块蛋糕之后就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早早地洗澡睡下。
他承认自己确实想做个好人,为别人做事虽然出发点并不是要人感激他,但是误解和恶意揣测还是会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程星辞知道他应该像橙花说那样跟过去彻底告别,这个世界上不再有十七号,他也不应该再为关于十七号切感到难过。
他们道别时候他说橙花再见,橙花纠正他,她说她不叫橙花,也不叫二十二号。
天。
她点支烟,风把她浓密黑色卷发吹乱,她说,“他们不感激你。”
“不想让他们感激。”程星辞说。
“可是他们还中伤你。”
程星辞沉默会儿,“你知道不是那样。”
“嗯!”
程星辞听到房间门开,谢凌先去卫生间,然后浴室里传来水声。
过会儿,他感觉到身旁床垫微陷,谢凌从背后抱住他,带着朗姆酒味道水汽。
程星辞吃半个月药之后已经能闻到谢凌味道,谢凌也能闻到他,但是不明显,程星辞腺体还未完全摆脱隔离剂影响。
这样背后抱着都能闻到,是因为谢凌在释放信息素安抚他。
程星辞才想起来,他连橙花真实姓名都不知道。橙花到最后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名字,这是他们之间真正告别。
这时天还尚未完全黑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侧躺着,听到谢凌在门外跟茉莉说话。
“哥哥是不是感冒?”茉莉语气里满是担忧。
“可能是。”谢凌说。
“哎,”茉莉听起来不开心极,“今晚他不能给讲睡前故事。”
“那又如何?你要澄清吗?”
没办法澄清,人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部分。人家说你吃两碗粉只给碗钱,难道你真要剖开肚子证明只吃碗吗?
橙花抽完烟,本不想多说,但还是安慰他,“算吧,你对得起你自己就行。”
从离开焚香园那天起,程星辞就成坏人。
因为他运气好,因为他拥有切都看起来都得到得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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