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走廊上有人,这会儿旁边也站着两个等电梯,谢凌搂着程星辞肩膀把他带到边,小声说:“行房就是做爱意思。”
程星辞逃开步,“你好烦,干嘛跟说这个。”
这时电梯门正好开,谢凌搂着他往电梯里走,“你自己要问。”
程星辞想起刚才好像确实是自己问护士,顿时觉得更丢脸,恨不得永远都不要再来这个地方,然而医生交代他个月以后还要回来复查……
坐上车,程星辞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件十分要紧事,他抓着谢凌衣袖,露出委屈巴巴表情:“那,也就是说,们这个月都不可以……”
去简直是最残酷煎熬。
要不是梁朔亲自打电话跟她续约,而她又知道梁朔是警察,这个情况简直让她想要报警。
她说话声音更加轻柔起来,不忍地看着程星辞:“先吃药,把身体里隔离剂代谢出去。个月之后再回来找检查,看你闭合口有没有舒张,如果还是不行就需要做个小手术。”
“手术?”
“嗯,不疼。”医生和蔼地说:“很简单小手术,亲自给你做。”
谢凌发动汽车,好笑地看着他:“就那想要吗?”
从诊室聊完出来时候,门外候着护士已经把药都给他们准备好。
谢凌接过药,又听护士把医嘱重复遍:“这个药天三次次四粒,饭后吃。口服液早晚空腹喝。记得用药期间不能行房,不能标记。”
用药方法刚才医生已经说过,但是好像又有点不太样,程星辞老实问:“行房是什?”
谢凌捂住他嘴巴,跟护士说谢谢,并婉拒护士送他们下楼好意,“们自己走就可以。”
到电梯口,程星辞才挣脱出来,问谢凌:“你捂嘴巴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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