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举着手想说话，看到屏幕里
邹北远已经低下头在看平板电脑
，只好很没意思地把手放下。
邹北远
直陪他到凌晨十二点，然后催他去睡觉不准再工作。
苏鸣自己也
……
手机画面里那个球形灯终于停下来，邹北远喘息声也渐渐平息，苏鸣听到他趿着拖鞋走开声音，然后有水声响起。
大概过个世纪那
久，苏鸣觉得。
当邹北远重新把手机对着自己脸时，邹北远神色已经恢复平静。
苏鸣手机很烫，脸没那烫。他看着摄像头，手语问邹北远：你刚才干坏事，不怕你爸在家？
又过阵子，邹北远喘得很明显，似乎并没有想要刻意隐瞒，有些失控地叫苏鸣。
苏鸣呼吸滞，终于明白过来邹北远在干什。邹北远放在被子上手机也随之起伏，苏鸣看到画面里灯在左右晃动。
苏鸣脸烫得不行，心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小狼怎可以这坏呢，居然在跟他打视频时候做这种事！
他赶紧伸手把架着手机支架拨到边，让摄像头不要对着自己红透脸。
，不知道过多久，他听到手机里邹北远在叫他名字。
他抬头看眼手机屏幕，那边画面不知为何变成天花板，苏鸣看到邹北远卧室很有设计感球形灯。
邹北远应该是在床上，可能是准备睡，所以把手机放在被子上，但苏鸣知道邹北远定还在看自己。
他对着摄像头打手语：你要睡吗？那
挂？
“等下，”邹北远声音有点哑，低沉而磁性，“让再看看你。”
“干什？”邹北远神色正经，“刚去洗个澡，怎？你漫画画完？”
苏鸣：……
居然拒不承认！太过分，刚才说宝贝求你那个人是谁！
真应该把刚才视频录下来。
“发什呆呢？”邹北远换上那副懒洋洋嗓音，“画吧，陪你画完也睡。”
“苏鸣，”邹北远边喘得厉害，边说，“再给嗯声，快点。”
苏鸣：……
苏鸣开不口！
“宝贝，”手机屏幕里球形灯晃得越来越快，邹北远暗哑嗓音低如呓语，“快点给嗯个，宝贝求你。”
苏鸣也忍不住呼吸重，头晕目眩地把笔搁到边，双手捂着脸，在自己心跳中，不知道多混乱多羞耻地“嗯”很长声。
苏鸣拿他没办法，又转过头继续画画。
过几分钟，邹北远又叫他：“苏鸣。”
苏鸣专心工作，敷衍地“嗯”声。
那边呼吸变得急促，有轻微喘息，“苏鸣……”
苏鸣被画画分心，没听出不对来，还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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