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北远张嘴含住，紧接着就很突然地低头吻
他，趁他吃惊没来得及躲，舌头把葡萄顶到他
嘴里。
外头付若琴又问：“甜吗？”
邹北远用拇指擦
下苏鸣嘴唇，说：“很甜。”
苏鸣挣脱开，邹北远再次握住。
苏鸣：？
他扬起下巴，用你是不是找死眼神看着邹北远。
但是邹北远脸正直：“
跟你起洗。”
苏鸣：……
坐着，两个脑袋凑在个手机屏幕上，也不知道在乐什
。
苏墨看眼他们几乎叠在起手指，站起身走到病床边，微妙地挡住宋老师看向沙发视线。
吃过晚餐，苏鸣把苏墨买来葡萄颗颗摘下来用沥水篮装好，准备拿到盥洗室去洗。
他端着篮子站起来，邹北远便很自然地伸手扶他。
进门口独立盥洗间，苏鸣把篮子放到水池里，用手语跟邹北远说：你出去陪外婆，个人可以。
邹北远大手轻易地包裹住他，粗长手指插进他指缝里，掌心滚烫，亲密地贴上他手背。
圆溜溜葡萄被摩擦得亮晶晶，每颗都被两人交缠手指洗过。
洗很久，直到付若琴在外面大声问：“小远你是不是在偷吃，怎洗这半天还没洗出来。”
邹北远在冰凉水里勾苏鸣指尖，懒洋洋地回答：“帮你们试试甜不甜。”
听到这个对话，苏鸣便从篮子里随便捡颗，剥开皮喂到邹北远嘴边。
邹北远把水龙头打开，没特意控制音量：“不，想陪你。”
盥洗室没有门，就像个小小开放式茶水间。病房里说话声清晰可闻，他们说什，病房里也样会听得很清楚。
苏鸣吓跳，食指覆在唇上，让邹北远小声点。
幸好苏墨正在跟小姨和宋老师聊天，没人注意这边。
他把手伸进清水里，瘦长手指在深紫色葡萄中间更显得纤细白皙，邹北远忍不住伸手去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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