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导致
明明谁都没有错，却是
场无言以对
画面。
最后文士颓唐坐倒。
“没有太多典籍留存下来……”
尚且年轻舜帝不解：“难道说，白泽前辈，
等讨伐共工百族，是错吗？亦不曾彻底将其百族诛灭，只是驱虎吞狼，驱驰四凶为宾客，和共工百族相互争斗，而后趁势横击其中流。”
“共工虽然怒极，却也不过只是无能之怒，因为四凶之客抵御住。”
“再加上他人身死于人皇之手，留下足够破绽。”
“故而，无需顾虑，当荡平仇寇！”
种荒谬感觉让白泽张张口，语气艰涩道：“……你说，共工是叛徒？所以，你在面对共工百族时候，选择先下手为强？”
舜帝回答道：
“自是如此，族中典籍，乃至于对方典籍也如此记录。”
“共工为水正，叛逆人族。”
“而且已经有过数次交锋。”
辈当面？”
“是……”
白泽微抬下下巴。
本来想要顺势讨要几瓶人族美酒，可是舜帝抬手就是两顶高帽子，做派都很客气，白泽这样厚脸皮都有点说不出来，咳嗽声，直接询问道：“……在大荒游历，听闻人族又和共工冲突。”
“到底发生什
？”
白泽张张口，看向站在自己立场上并没有做错舜，道：
“你讨伐他？”
“是，手持画影，以人皇之名讨贼平逆！”
白泽仿佛看到那幕画面。
可是颛顼已经付出切，连带着三个孩子都被天地反噬横死为鬼，连给后世口信也散失；当年为保护人族不被诸神所灭，共工和颛顼计划，完全没有外传。
白泽捂着额头，眼前仿佛看到颛顼和共工最后决然惨烈幕，沙哑着声音道：“颛顼，颛顼他死前没有留下什典籍吗？他难道，难道就没有把真相告诉后世？！”
“那个时候人族，已经不需要再隐瞒这些吧？”
“至少，后继者应该知道……”
舜仍旧是不那明白，道：“颛顼帝，他绝地天通，终究是引来报复……不只是诸神，似乎还有天道报复，他和女禄三位儿子，全部横死，化作厉鬼，所以他们所分别执掌口信也就四散。”
“颛顼帝最后人皇之位，传授给帝喾。”
白泽神色沉凝下来。
舜帝却疑惑不解，沉声回答，道：“当年共工背叛人族，撞倒天柱，导致天下灾劫，颛顼帝慈悲，未曾将其赶尽杀绝，但是此刻等边疆已经和共工百族相接，共工之百族和边疆军士有所冲突。”
“故而，吾只是先下手为强。”
白泽笑意凝固。
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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