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说书者道：“据说前几日
时候，约莫三五日前，有人得见两位大帝率领大军离开
各自海域，浩浩荡荡也不知道去何处，据说是找到玉虚宫，打算要找玉虚宫去复仇呢。”
“似乎是西南位置方向。”
“算算时间，真要找到话，也该到。”
玉虚宫，怎
可能找到？
这地方就不存在啊。
无论是史实还是神话，都是那条渣蛇啊！
衍化天机和先天八卦起源。
小说里洪荒圣人掐指
算，下多少多少年，逼格高吗？这算法都是伏羲编，重演地水风火创造世界，厉害吗？这个创生概念也是伏羲那边，四剑灭世之阵狠不狠，颠倒阴阳神牢天劫就是这玩意儿。
真出明目张胆对娲皇出手，死得不能再死禺强就是下场，卫渊甚至于怀疑，玄武之所以能够成功地说禺强只是自己分身，而其余北帝心腹没有怀疑，没有暗中调查，而是理所当然地接受。
是因为【禺强】概念性被抹去。
手指白皙如玉，拉扯下卫渊袖口，紧张地压低声音道：
“……也就是说，禺强对
出手，是玉虚宫做吗？”？？！
这又黑又大锅，是从何而来……
“不，当然不是。”
卫渊吐出口气，双手按着少女肩膀，认真道：
卫渊心中道句，不过心中松口气，他始终担心，担心自己在伏羲扔过去世界待得太久，等到回来时候事情都已经天翻地覆，嗯，现在看来，阿亮还活着，应该没有过太长时间。
他下意识问道：“说起来，北帝之事不是都已经过去很久吗？”
“什很久？”
说书者古怪地看他眼：“那只是两个多
对祂认知几乎只剩下最浅薄地方，所以，哪怕是玄武那样说法，都会被追溯禺强千百年战将理所当然地同意和认可，而伴随着时间，最终祂们或许会遗忘禺强，会认为北帝自始至终就是玄武。
何等恐怖概念性死亡。
伏羲那渣蛇……
卫渊安抚白衣少女，而后上前接着听，只是接下来那说书妖兽化形就已经开始说其他事情，卫渊最后询问道：“那西海之帝和东海之帝，两位吃这大亏，就这算？”
“这怎可能？”
“玉虚宫，定会保护你。”
“这点，你可以放心。”
否则话，不说自己这关。
伏羲那条渣蛇怕不是能直接从万法终末之地杀出来，嗷嗷叫着把阿亮在博物馆给拆，在人间各种小说总是说某某大能演化天地，说未卜先知，卜算天机，完全忽略某个原因和某个家伙存在——
天机这个概念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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