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沉浸于大羿过往
卫渊怔住，而后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
“是，如你所想……”
噎鸣道：“此刻大羿，虽然战败，却被大日阴阳之力点破虚妄，已经挣脱战魂记忆之躯，化作
真正残魂真灵。”
真灵！
噎鸣轻声道：“至死仍旧保持着不败之身，如同帝君告诉他。”
“此心不坠，扶摇而上者，为羿。”
“能杀死他，只有他自己。”
噎鸣道：“于是，对于苍生无愧，对于师尊还命，将传说留给大荒和人间苍生万物，将性命魂魄以及兵器归还于老师，为恶当诛，不容留情，但是……”
样貌俊美柔软噎鸣语气平淡，道：“他对得起帝君，对得起苍生，对得其抚养他那些生灵，也对得起自己好友，对得起后世
切，但是，卫渊，你觉得大羿是否对得起他自己，是否对得起姮娥？”
真。”
“英雄代价，不过如此啊。”
卫渊不答，只是饮酒。
想到那腼腆青年，永远不会回答有关嫦娥问题。
噎鸣饮酒，平淡道：“当时摆在大羿面前，不过是两个选择，是救苍生众生而大义灭亲，还是说为情谊和天下为敌也在所不惜；而太阴姮娥……她，无论如何，又有谁能接受枕边人杀死自己九个弟弟呢？”
卫渊猛地起身，心潮涌动。
那几乎代表着，代表着另种概念上化死为生。
噎鸣语气清冷，点出前方危机和潜藏死劫：
“但是，你只有三天时间！”
“独自人，带着常羲前去交换。”
“他做错什
，要经历如此命数，姮娥又做错什？”
卫渊无法回答。
于是天神叹息：
“要将整个时代背负在身上人，从来都是这样。”
噎鸣道：“至于大羿，你挟持常羲离开时候，当时十二位太阴也在，所以，他终究是见到姮娥面，而后再度还命给金乌鸟，但是，金乌为让你将常羲还回去，反而出手，直接定住大羿魂魄。”
“那个所谓英雄和传奇时代啊，总是这样无情，总是把所有人都逼上刀剑相向战场。卫渊，你又是否能够为天下众生，亲手杀死自己最为亲近之人？”
卫渊饮酒。
噎鸣没有逼问，转而道：“至于大羿当年死因。”
卫渊道：“是帝君诛杀他？”
“不，他在完成自己功业之后，去大荒，而后自尽于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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