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教给你水,为什要教给你水来限制你呢?”
“孔丘没有以自身所学束缚弟子,温良恭俭让他塑造出能笔直洞穿乱世南山之竹,为什会以上善若水来束缚你呢?如果以文字道理来传授你,那也不再是道理,而是锁链,而这,只是这老家伙死前最后礼物而已。”
“所以不会教你水。”
老人洒脱道:
“会教你道。”
“那如何更进步?”
无支祁语塞,迟疑道:“共工?”
“是,那水又是什呢?”
“它遵循着什规则?”
“你真解你所驾驭力量吗?循着水根源,又能抵达什?驾驭着水力量来自于哪里?先天下万物而生,那不可形容之境界是什呢?”
无支祁当然看过那什道德经,不觉得有多好。
老聃残留意念微笑着低语:“可又不会教你水,你问这个有什用呢?”
无支祁呆滞,有种第二次被放鸽子感觉。
额头青筋贲起。
老头子你特耍?!
老聃遗物。
这些遗物化作最后单纯意念,化作虚幻老者。
是生前预料到今日之事老者,最后留下讲道之法。
无支祁听得烦,只觉得无聊得要死,尤其是听到外面那种打架声音,更是心理挠痒痒似,放卫渊个家伙独享经验值,对无支祁来说比没架打都来得难受,直入正题道:
“你给讲讲什叫做上善若水之道啊!”
声音顿顿。
老人最后自言自语笑着说句话。
“掌控驾驭水流,终究不如驾驭道更为自在啊,不是?”
……
外界,鏖战
无支祁不知该如何回答,祂甚至于觉得,比起自己更强大共工,是否能够回答这样问题?强大者支配自然是骄傲无比,但是单纯强行驱使力量,是真正意义上支配吗?而共工比自己强,那他是否支配着自己?
如果真能够真正意义上地支配和驾驭水系,是否能够真正和共工势均力敌地战?
祂沉默许久,而后郑重回答道:
“请老先生教。”
老夫抚须叹息道:
老人慢悠悠地笑道:“会教给你其他东西。”
“其他东西??”
在两千多年前死去老人,残留意念微笑着低语:
“是啊,作为水,该是什呢?”
而现在无支祁随口道:“统治切,最强大!”
那老人微笑着道:“上善若水意思,就是……”
“流水之道,就是最好。”
“啊这……”
无支祁脸色凝滞下,不得不点头:“觉得你说对。”
“但是你倒是说啊,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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