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无二。
而在真实梦境里面
众人旁观着
时候，卫渊沉思许久，最终伸出根手指，干脆利落地询问道：“人间大劫，是什
？”
夸父怔住，道：“他居然会选择问这个问题？”
“
还以为，他会选择其他方法，或者像是刑天冕下那样。”
九天玄女也略有不解。
梦境之中，时间只有刑天爽朗无害笑声回荡。
这个问题。
陆吾说你会砍，那刑天说你说是错。
陆吾如果不打算被刑天来斧头，就只能憋着认可。
所以，到最后只会有两个结局。
‘不必客气。’
九天玄女没有注意背面两人细微交流，若有所思之后，看向旁边难得出来透口气刑天，随口问道：“那你呢？刑天？”
“？”
“这个简单。”
刑天爽朗笑道：“会问问他。”
夸父点头之后，突然呆滞住。
等下……
为什会有种，正在补课感觉？
夸父沉思，突然想起
件事情。
是，听闻九天玄女是轩辕黄帝老师，难道说，这位玄女到现在还在怀念轩辕？夸父正要开口，烛九阴面不改色，手掌轻轻抵着嘴唇，咳嗽声，夸父动作凝滞。
陆吾就会告诉你，你吃东西是来自于哪里，譬如吃米饭，就会告诉你有多少颗，吸收多少水分，而后询问你他说对还是错，当然，这只是是个例子，真实情况只会更糟。”
“越简单问题，越容易出现漏洞。”
“陆吾是司掌规则天神，这里又只是团分灵，没有思维感情。”
“你如何对祂，祂会如何反馈于你。”
“你打算耍这种小聪明，祂就会同样用那种细致问题反击；你如果问宽泛，祂则不会动用类似手段，会同样在大方向上给予回答，不要尝试挑战天之九部主宰基础逻辑。”
烛九阴双目苍古，沉默
要刑天过关。
要刑天化身战神，狞笑着抄起板斧和陆吾干架，然后过关。
文官浓度……爆表。
夸父嘴角抽抽。
不，这就是文官表率。
“斧头能不能砍下他脑袋。”
“看他怎回答。”
夸父：“……”
九天玄女：“……”
烛九阴：“……”
先前卫渊鼻青脸肿画面在眼前闪过。
这位心情宽厚古代传说平静地把那句话给咽下去，面容安详。
向烛九阴举举茶杯。
‘多谢救命之恩。’
烛九阴神色清淡，微微颔首。
“你算计祂，祂只会算计地更狠。”
“越是基础问题上，神灵和人类认知分歧也就越大。”
“可记住？”
九天玄女嗓音平静。
“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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