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神通能斩断
界限
。”
而此刻，玉书之上，流光溢散，代表着卫渊经历这
试炼结束。
但是却不再是两道真灵回来，此刻只有卫渊自己真灵回归，而这画面依旧还在变化着，这并不是简简单单幻境，能够随心开启和随心停止，而是曾经出现在过去历史，是那座座城池生灵溢散出真灵气息，被神灵截取留存，于此重演当年之事。
是真，亦是假。
其中每人都是真实存在于历史上投影。
而他和珏，本应该是相互无言，彼此看不顺眼情况，是大盗和名捕之间关系，甚至于水淹金山之事，原本会是名捕阻拦大盗情况，可为何会变成这样情况？
雍容女子迟疑下。
取支笔，蘸蘸墨，而后在张白纸上写下名字。
先是卫渊，而后顿顿，在侧写下珏。
并指虚斩，将两个名字之间缘法斩断。
在人间昆仑山顶部，雍容女子看着书卷之上文字起伏波动，看着这些文字上灵韵溢散，化作幅幅画面，脸上表情越发地复杂，哪怕是她，也几乎掩饰不住脸上惊愕。
怎
会是这样？
不应该如此才对。
因为这次试炼难度提升，相当于重新演化当年历史，而后两人分别从小慢慢成长，真实不虚，而卫渊要以介反转之身面对水淹金山灾厄，自是难关，可谁知，他居然认得金山寺法海。
居然会因为轻功去摘取瑶草和白素贞结识。
本心秉性，毫无虚假。
先前经历幕，其实可以算作是某种可能性——
若是当年江南道，真有那名捕和大盗，历史会走向哪个方向可能。
看着这画面中仍旧在经历变化幕幕，雍容女子皱皱眉，最终没有人为地将这次试炼停止，只是再度将目光落在卫渊
而后便看到，光芒流转，本来该被斩断缘法，居然重新续好，甚至于是更为繁密，如同以刀斩流水，流水不息，若是时间长，刀甚至于都会被冲断。
这柄在凡间也算是绝品宝器玉笔，被缕缕肉眼不可见缘法洞穿，最后生生破碎，在雍容女子手中缓缓碎裂消失。
斩不断，诛不绝，连理枝，比翼鸟。
雍容女子定定看着这固执地如同连理枝比翼鸟样缘。
最终似有所悟，似无奈似清醒地叹息：“……原来如此。”
最终白素贞在发现自己杀伤恩人之后，主动停止水淹金山。
居然以这样环环相扣不讲道理方式完成试炼。
当然，这只是雍容女子杂念。
真正难关在于，当明明知道必死，知道要付出足够代价时候。
是否还会愿意拔剑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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