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女子手指轻轻叩击虚空，从卫渊身上拿
个看不见
东西。
烛光似乎是晃动下。
而后，远在女儿国珏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困倦，眨眨眼睛。
眼前法术创造灯光在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困倦地趴在桌子上睡着，钦原才转过身来，商议如何回到人间，把卧虎
脚踹下昆仑山千秋大计，就发现天女居然睡着。
呼吸绵软安静，伸出手，摸摸天女脸颊。
“问也是白问。”
“不知道该说你是千年不变好呢，还是说固执倔强好？”
她语气里似乎无奈，但是也颇为赞许，取出手中书卷，里面每个文字都仿佛在火光之中起舞，予人梦幻奇妙感觉，含笑问着：
“这是次考核，但是
想，既然你这几千年回答都没有变化，想来本就没有意义。”
“说起来，你找到珏吗？”
手指轻轻指指卫渊身体，道：“现在你身体，可以说是油尽灯枯，用不几个月，就会直接身死道消，当时做事情，你后悔吗？”
被秘境影响，短暂失去对过往认知卫渊迟疑下，摇摇头：
“不知道。”
他迟疑着道：“不知道为什
，想不起来想法。”
“但是隐隐约约知道，不知被谁强迫才这样去做，所以，大概是不会后悔吧……”
“跟棉花糖样，甜甜软软。”
钦原咕哝下。
她伸出手，用不那擅长御风术把珏放在床铺上。
而在昆仑秘境当中，雍容女子饶有兴趣看着卫渊，随手把接下来挑战难度拉到最低，对于能千年不变自身意志人，这第关并无什意义，她随口道：“对，你是怎来？从何处知道昆仑秘境？
“……找到。”
“想也是。”
“众生之中缘法不可捉摸，但是总是存在，你们之间联系那紧密，哪怕是经历再漫长岁月，也定还会记得彼此吧……好，既如此，那便赐你们场幻梦，看看如何……”
“也算是对你这数千年固执不变点嘉奖。”
“纵然你们苏醒后不会记得，但是这或许在未来会有用。”
“是，当时没有谁逼迫。”
青年笑起来：“为什会后悔呢？当已经决定这样做时候，那定已经觉得，这是比生命更重要事情吧？”
“那就会为它付出生命。”
“没有谁不想活着，可是却有人愿意去死，大概是因为如果们不去赴死话，肯定会有其他们很重视人死去吧？所以想，定是不会后悔，对，就是这样。”
雍容女子定定看着他，最后无奈笑：“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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