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恐怕还是要靠自己。
驳龙回来
时候，不知为何，本能感觉到卫渊和烛九阴之间气氛变得缓和许多，没有
它
开始离
卫渊坦然道：“
神州浩荡数千年，从不缺乏这样人物，烛九阴你若是有心，不如随去人间暂住？你寿命漫长，哪怕是几百年，对你来说也不过是弹指挥间罢。”
“去亲眼见识代代人杰诞生，和他们相交相知，不也很好？”
“而且，人间美食比会还多。”
“如何？”
卫渊似乎只是随口提议。
作为古老神灵烛九阴更能感受到这样文字里所蕴含意义。
祂难得再度感受到心潮起伏状态，缓声道：
“这，也是庄周说？”
“不。”
卫渊答道：“这是位叫做老聃老先生说。”
注视着神灵，神灵寿数漫长，几近乎于长生不死，但是既然生死已然是定规，既不得免，神灵长寿，亦不过贪于须臾，从天地这样浩大角度去看，万物轮转，并无多少差别。
这样平淡却又气魄宏大话语，烛九阴失神许久，然后问道：
“他死？”
卫渊答道：“死去几千年。”
烛九阴沉默下，道：“可惜……”
烛九阴注视着他，平淡道：“你是想要让偏向人族？”
卫渊身子僵，索性抬眸注视着烛九阴，坦然道：
“但是也没有说谎。”
烛九阴摇摇头，道：“不必。”
卫渊心中遗憾，如果烛九阴真对人间产生足够大兴趣就好，不过，这样也有可能会让人间变成第二个九幽，必须要倚靠着烛九阴才能好好生活着，这让卫渊心中凛，那样人族会重新回到远古。
“虽然后人给他加封很多很多传说和神话，但是他毋庸置疑，也只是凡人，更觉得，相比起神灵和仙人，身为凡人他们创造那些传说，才更让人心中向往。”
“也或许是因为们都觉得这些事情几乎不像是人能做到，便只能推到神仙上。”
烛九阴眼底闪过丝波动。
祂沉默许久，道：
“开始觉得，禹王当年所做选择，或许是对。”
祂复又叹息道：“哪怕是鼓犯下违背契约，杀害神灵罪孽，最终被尧诛杀，归于天地之间，也和其他生灵没有什
不同吗？”
卫渊笑下，从容道：“还有另外个老人，说过两句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天道恒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这两句意思通合起来，大概就是，天地大道公平无比，它不会因为人间是有德者多还是,bao虐犯人更多就改变自己规律，切在它眼中都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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