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羊……”
……
“怎
样？”
“直播间已经被切断，对外说是主播身体不好，没能接入直播。”
周怡手中夹着根女士香烟。
另
个直播连线
观众是个年纪十七八岁清秀女孩，面容涨红，叫道：
“那
也给你打赏副！”
也用刀子往腹部切，用力拉。
只可惜，女孩没有之前那男人坚韧力，直接扑倒在电脑桌上不动
。
直播间上氛围却似乎更加疯狂，个个文字，个个打赏划过去，真是打赏什都有，心肝脾肺肾，整个屋子里氛围都变得有些扭曲狰狞，章越意识逐渐模糊，呼吸越发粗重。
羊！两角羊！”
章越看得额头渗出大滴大滴冷汗，间或看自己女儿眼，看到那双黑色大眼睛变成羊眼，看到她苍白小脸长出白白绒毛，那不是自己女儿，那不就是头难得见好羊羔肉吗？！
章越抬手重重给自己巴掌，打得嘴角流出血丝。
生生地把这幻象抽醒，然后艰难解释道：
“那不是羊……”
电脑屏幕前是章越直播间。
只是现在只剩下片黑，上面个大大虚拟人物在鞠躬道歉，说是主播身体不好，但是即便如此，仍旧有个个有直播间打赏头衔观众在执着地等待着。
官方出手，效果非凡。
今天。
没有人，能进入章越直播间。
僵硬地转头看向那满脸泪痕小羊羔。
直播间只剩下最后文字不断重复。
杀羊。
杀羊！
杀羊！！！
个和他连线观众拍桌子不干，大声道：“爷爷打赏那多，就是要看你杀只羊，磨磨唧唧，是不是嫌弃打赏不够多？来来来，爷爷再给你打赏个心！”
说罢抽出桌上水果刀，掀开衣服，刀子往左边心口上，囫囵刺剜，血水噗地往外喷，他却面不改色：
“够不够！”
章越吓得头皮发麻。
直播间里却是阵阵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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