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还有没有别
事想问
？”
“…你可曾听闻过冷月环消息？”
“你说白狐族那个冷姑娘？”闻人南雪回忆片刻，道，“狐族出事后她好像回来
，也受伤，不知道后来去哪里。”
“她失踪？”
“没再听到她音信。”
闻人南雪怔怔地看着伏，“狐狸，你何苦较这个劲？”
伏心有不甘，“狐尾白白断数次，甚至落得
个家破人亡，难道能够对这些事轻言放下，自欺欺人地去快活？”
闻人南雪看着伏意孤行模样，忽然明白什
。
“说来说去，你有多爱那个和尚？”
伏身形僵，沉默不语。
样等他们放自由。既然佛渡众生苦，难道看不到苦？到底因为是妖，还是因为扰佛心，和尚心就高贵，心就低贱？”
伏话越来越惊人，闻人南雪才意识伏经历事远超她所想，她不明白伏话，却看得出他正走在条难以回头路上，“狐狸，想不明白就不要钻牛角尖。娘亲以前总是对说，所有事情该到你醒悟时候，自然就会醒悟。”
“该醒悟时候？那还要蒙在鼓里多久？”伏眼神凌然，语气不甘。
“偏执则成魔，能让人最终成魔东西，直都是自己心。”闻人南雪捡起落在身上焰幻树叶，看着它脉络，由衷地说：“其实，天命究竟存不存在，从来没有人知道，也许所谓跟天命较劲，不过是和自己较劲罢。”
伏话顿住，眼神晦暗，“不，只要逆着天命而行次，就能知道它存不存在。”
“你爱他，也恨他吗？你想要报复他，让他也尝尝你痛？”
伏还是没有答话。
闻人南雪这才意识到，她根本就阻不伏。
她幽幽地叹气，抬头望向无尽焰幻红木，火海浮动在她眸里，“听说火狐狸族是妖界里性情最烈支，生唯爱个伴侣，情有独钟，舍生忘死。这是好，也是不好，有缘可以情浓到老，若是无缘，岂不是唯有两相长恨……”
伏默然。
闻人南雪见到伏这副模样，连道：“你要做什？听说逆天命而行，是要遭到天谴。”
“有人告诉，和尚转世，要再去找次。天道安排与他相逢，冥冥之中要每世送他成佛。”
伏狐眸狭长眯起，字停地道：“既然担妖魔之名，就干脆让他再也成不佛。”
“如果天道惩罚，那说明这个狗屁天道本就存在，如果无事发生，那……”
伏话语顿，低声道：“那他不能成佛，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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