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环喜欢上了一个道长,可惜,他们不是一路人,两个月前道长走了,她就也走了。”
“喜欢道长。”风殊绝听完一笑,也不知是感慨还是损人,道:“这丫头也很有种。”
“那个道长是谁?”花惊云问。
“凌烨子。”
“青霄宗的人?”风殊绝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
“狐狸不是最能浪吗?”
“乱说话。”
“那你问问…这狐狸怎么连椅子都坐不了?是把腿给摔了,还是把屁股摔了?”
伏笑得想要杀人,两个明亮人跟这儿说暗话,蒙一个单纯的小白鸟儿。
“你知道他?”
“青霄宗的那个掌门,几百年前卜卦窥天机,还逆天给一个孩子改了命。不过说来奇怪,逆天改命之事消耗极大,掌门就算再厉害,也很难办成此事,除非背后另有高人。”
风殊绝的话这么一说,烈成池忽然想起了昭陵。当年在昭陵发生的事,烈玉山后来都告诉了他,最后活下来的昭陵人少之又少,如果凌烨子是昭陵之人,确实是很耐人寻味。
那日,风殊绝和花惊云并未久留。
本就是花惊云收着了冷月环托仙姑送的信,过来叙一杯茶。风殊绝身为风神,事务繁忙,便早早地离开了。
花惊云倒也没真单纯至此,偏头沉吟片刻,好似有些明白了什么。
“你不是答应过我……”
伏心知花惊云指的是五百多年前在玉虚梧桐树下的事。伏一心成仙,也答应过花惊云陪他共赴九天百仙宴,还要饮光雪夜猴儿酒。
“我没忘,只是早晚罢了。”只要他想,早晚都会是他的。
花惊云打量伏,又打量烈成池,若有所思,风殊绝突然无聊地问道:“冷月环那丫头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