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戚是怎回事?
他还有个那可爱单纯恋人,居然能狠下心来睡觉?
秦戚瞥威斯塔眼。
视线中没什含义,却莫名让威斯塔觉得自己受到嘲讽。
不过现在正事要紧。
“继续。”
亚肖凑过去亲亲秦戚下巴,随后把额头埋在秦戚肩膀上,声音闷闷透着几分软糯。
秦戚有些失笑,低沉地嗯声,将亚肖腰搂更紧,他右手揉捏着泛着幽蓝色暗光柔软而冰凉尾巴,动作极其轻柔,就如同在触碰着世界上最珍贵宝物。
夜色渐深,许久才睡两人第二天大早便前往中心城,单看他们外表,其实半点没有熬夜萎靡迹象,甚至还比平常更精神。
倒是威斯塔等几个元帅,眼睛下边乌青很重,看样子没怎睡好。
尾巴是恶魔最敏感地方。
这是亚肖今天才知道事,准确来讲,他也是第次知道被别人揉尾巴和自己揉尾巴是两种完全不同感觉。
尾椎处阵酥麻。
就跟浸泡在水里样,全身都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亚肖舒服地蜷缩脚趾,心里却有些不安,忍不住搂紧秦戚,将两人贴更紧些。
秦戚左手揽住亚肖腰,另只手安抚地揉着对方尾巴,掌心中尾巴触感极好,骨节分明手指沿着尾巴尖缓缓向下,直到揉到尾巴根时候,少年呼吸促。
在其他元帅到场后,威斯塔也没跟秦戚耍嘴皮子,等到飞艇航行天
几个元帅乘着同个飞艇,随行还有他们管家和精心挑选忠诚下属。
上飞艇,元帅们聚在起开短会,威斯塔看着秦戚如既往冷脸,不知为何硬生生看出对方脸上神采奕奕,看就是昨晚休息很好,他忍不住问:“你真有恋人吗?”
他们这些单身汉因为虫母被逮捕事情,激动得几天都睡不着觉。
尤其是今天就要回中心城,想到这次可以彻底解决虫母,昨天晚上,威斯塔在房间里转好几圈,兴奋地上蹿下跳,恨不得跑到自己副官房间内,搂着自家副官秉烛夜谈。
也幸亏他家副官半夜不营业,不给开门,威斯塔这才压下冲动,最后绕着驻扎地跑七八个来回才有困意。
“轻点。”
少年温热吐息脆弱而可怜,往常乐观健气声音带着隐隐哭腔,让秦戚嗓子有些干痒,他克制地收回右手,轻轻擦拭着亚肖眼尾,压制着内心情绪,沙哑地道:
“抱歉,很难受?”
尾巴尖在空中微颤。
那种让恶魔不安感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莫名空落感,亚肖摇摇头,他尾巴重新缠绕住秦戚手腕,尾巴尖戳戳男人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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