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嘴,对自己摇了摇头。
不,我要离开。
,坚守着自己脆弱又可怜的底线。
傅遥得不到满意的回应,干脆发了狠埋在程意的体内抽|送。他恨极了他这副样子,明明脸上情潮翻涌,却偏偏一副铁石心肠模样。他戚戚然又记起往日里他对别人的笑,想到这笑在自己这方已全然消失,又难受地泛起酸来。
最后还是傅遥抱着他洗漱了一通。主卧的床单被两人弄得没型,傅遥将人抱到隔壁的卧室,给他捏了被角跑到附近的药店匆匆忙忙买了药膏。
程意下意识拒绝他沾着药膏贴近股|间的手,可他双腿像分离了一样,酸的直打颤。
傅遥扶了扶他的脑袋,将他的头枕到自己伸过去的手臂上,握了握他蜷在身侧的手。
“我不做什么,就涂个药膏”
程意连“嗯”都不说了,干脆一直闭着眼睛。
傅遥知道他没睡着,握着他的手一下没一下地轻柔地拨弄着,他带着点讨好的祈求说,“别生气了哥哥,我以后不对你这样了,只要你别离开我,好么”他觉得不够,转念又补充了一句,“你答应过我的,别离开我。”
程意假寐的睫毛在空气中动了动,却没有睁开。陷入黑暗的程意只觉得深渊正张着血盆大口向他示威。
他站在裂缝拼起的泥土上,半只脚已和沟渠的混浊空气相连,从地狱里伸出的罪恶之手正拽着他的鞋底一点一滴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