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遥闻声果然停下来,直起身静静地盯着他看。
“…”他深吸口气,力气脚底还有些发软,他只想尽快离开这狭小是非之地,“不知道…你在想什。你冷静冷静,你只是…和待太久产生错觉…”他边说边急着要走,“这事…以后也不会提,有些事能做不能做你也明白…你要填Z大就填吧…们最近先…先别见面”
傅遥理理有些褶皱衣服,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怎,你不是想知道怎想”
他就要靠近他,程意大踏步却因为心急在书桌边凳子上绊脚。这下引得厚重红木椅狠狠地擦过地面,摩挲出沉重又刺耳声响。
椅子动静太大,陈书芬在外面喊句,“怎啦傅遥!咋这大动静啊”
呼吸声似云雾交叠。
傅遥突然大发慈悲,舌尖从他口腔深处退出来,只轻抵着程意舌尖上下弹弄。情爱之事向来无师自通,等玩够他才恋恋不舍地放过程意舌尖,沿着弧线将他整个卷入舌中戏弄。
这样把戏被他乐此不疲地反复捉弄。
酥麻触感像针刺样从程意口腔直达脑颅。他上颚继而沦为傅遥俘虏。程意闷哼声,俯仰脸蛋通红,难耐地半睁着双眼,似要拽住微弱光线向上搏。
衣襟半裸胸膛起伏。程意得喘气空档,傅遥却顺着他下颚线路舔到他耳朵。他瞪大眼,警钟铛铛在脑中长鸣。“不…不要碰那里…”他推搡着对方身体,可力气早在情欲纷乱中丢盔弃甲。
“没事,妈,哥哥太激动不小心碰到”不是多远距离,傅遥笑着走过来。
确实不是什大事,陈书芬放下心来,只在外面叮嘱到,“多大人,小心点,别磕着。”
傅遥自顾自“嗯”声,轻而易举地
男人和女人在性爱上总有异同,不同事千千万万,相似是照样经不起撩拨。
傅遥喷薄热气率先占领禁闭城门。他游离在他肌肤手掌渐渐抚上程意嗷嗷待哺乳尖。
双重刺激让程意不由自主地轻呼出声,电流样噼噼啪啪从太阳穴闪过。他难堪地闭上眼睛,生理上快感似乎在向他全身心抗拒羞耻心和咬牙切齿厌恶耀武扬威。
“够…够…”他哪里受过这样欺辱,往日风流倜傥全然不见踪影。傅遥含会儿他耳垂,舔舐动作又游蹿进耳廓,浪荡吮吸声音毫无遮拦地经由放大抵达神经,即使是女朋友,也从来没有像傅遥这样狂风,bao雨似如同宣誓着主权样掀起令人无地自容战栗。
他痛心疾首,睁大绝望又愤怒眼睛,“…恶心…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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