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怀和抚慰。可对方眼里风云像利箭,像荆棘,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地刺进他胸膛。
他把拽过程意手,将他整个人拦腰压在沙发背上。
“傅遥!”程意屈辱地想要避开他靠近,被迫往下仰上半身导致血液蹭蹭往脑袋上冲。“让你放开!听到没!唔……”
他原本势均力敌气势被拦腰截断,傅遥俯身贴着他胸膛,右手阴森森地拽着他头发逼着他昂起下巴。那承载着欲望舌灵巧地钻进去,犹如无师自通般。他缠着他舌打转,温存地描绘着唇瓣形状又猛然往口腔深处探。程意方寸大乱,舌尖分离时泛着银光津液仍然不知廉耻地藕断丝连。
“傅遥,你疯!”他终于奋起博,小腿曲起竭尽全力似地踢在他腰上。傅遥着道往后仰,手却没离开他,带着程意忙不迭地往前倾。两人纷纷倒在地上,程意迅速地推开他。他手撑在地板上,上好衬衫凌乱不成模样,领口大开,嘴唇通红,戒备地盯着傅遥。
傅遥却没起身,对着他笑声,
“傅遥,”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摸只烟,却找不到打火机。有些懊恼地在原地踱步,半晌回过头看他,指着他手轻微地颤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傅遥也站起来,脑子里突然想起博尔赫斯,他突然明白程意就是他禁地,是他世界尽头,消磨着他,在今后每分每秒。
他点点头。
程意眼里闪过切实痛心,厌恶,烦躁,不安,无措。他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他背过身对他说,“傅遥,明天,你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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