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柏意亲了亲他的耳朵,“你还记得我最喜欢什么姿势吗?”
许时延哼了一声,“不记得。”
闻柏意笑着抽出性器,把许时延托着臀抱起来,又一点点地让他坐上去,拖着人下了床让许时延挂在他的身上。
这种姿势吃得特别深,许时延下意识地皱眉想往上挪,被闻柏意一个沈挺追了上来,他的重量往下坠的越凶,性器就被吃得越紧,到后面几乎是全根没入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今晚我们好好回忆回忆,还有你最喜欢的姿势……”闻柏意抱着人走到穿衣镜旁边,看着镜子里别过脸的许时延,更不羞不躁地说:“我们都试一遍……”
他喜欢闻柏意的触碰,喜欢被闻柏意一寸寸的占有,喜欢重新得到这个男人的餍足感。
穴口被撑到了极致,然后死死咬住整根狰狞的性器,闻柏意只是轻轻地动了一下,摩擦带来的电流感就击得他浑身酥软。
这具身体比思想更快背叛,许时延紧紧地抓着床单,毫无察觉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小幅度的律动,臀肉紧贴着闻柏意的腹肌,内壁被缓缓剐蹭的时候带出令人疯掉的痒意。
丢掉理智的还有闻柏意,许时延的呜咽被他用蛮力撞碎,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像是奖赏的乐章,闻柏意对失而复得的这一刻期盼已久。他忽然低下身子,捏着许时延的下巴把他的头转过来,边顶边和他接了一个足以窒息的吻。
太爱了,拽在手里怕碎了,松开手心怕丢了。
许时延被撞得仰起头,闻柏意忽然亲吻他的喉结,或舔或含的肆意戏弄,胡茬蹭的他又酥又痒,连叫声都变了调。
闻柏意喜欢听他漏出的几声呜咽,挺着腰肢更加卖力的打桩,还不忘分出一只手把许时延的双脚摆弄地夹在自己的身上。
镜子里的许时延像刚捞上来的一尾鱼,浑身湿透了,连着下面都在流水。他全身都是汗,于是身子不停地往
闻柏意的一个深挺,直接让许时延浑身打颤,带着薄汗的两条腿蜷着跪在床上,身子被操出了一层浅粉色,还在微微颤抖。
“轻……轻点……”许时延极少在床上讨饶,但真的太久没做,闻柏意的失控让他感到有些慌张。
“嗯,那你自己来动。”闻柏意勾着他的身子坐起,双手抓着他的两臂,挺着昂扬地凶器停在许时延的股间,又贴在他耳边蛊惑说道:“自己动动。”
许时延哪里肯,挣扎着想逃,但闻柏意使了力,又顶开了他的双腿,半分也不肯饶他的模样。
卡着的性器停在那里,不上不下勾的人心慌。许时延小幅度的前后晃动,性器就在他体内出出进进。他害羞的时候会低下眼,眼中水光潋滟,唇色艳红,连乳头都会变成明艳的朱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