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柏意摇摇头,脑子里过遍,他和许时延共同认识人只有谢忱和晏陈行,再说能够在美国调动劫匪卖命人,自然非池中之物。
“倒是想起个人……”许时延抓过闻柏意手,摊开他手指,在掌心写下三个字。
闻柏意与他对视眼,微微颔首表示认可。他不动声色地反握着许时延手,皱着眉头因此而纾解,掌心传递温度像是种温柔力量,让许时延也有时间沉静思考。
李贺在FME论坛会场接到戴维电话,惊魂未定律师磕磕绊绊地说完二十分钟前发生险情。
李贺第时间找到组委会,却有人出言嘲讽:“真是个非常精彩故事,但可信度实在是太低。恰好有人举报许教授抄袭,恰好他需要在24小时内到FME自证,又恰好有歹徒掳走许教授。记得,你们中国不是有个成语叫畏罪潜逃?”
这群人任务应该是抓活,冲着他们怒吼声。
卷发黑人刚刚被揍得最惨,嘴里骂骂咧咧地站到棕色头发后面,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人。
两人被押上黑色吉普车后座,闻柏意脸色越来越苍白,许时延紧紧搂着他腰,让他头靠着自己肩膀上,小心地撕开他衣领查伤口。
翻开皮肉还带着焦灼气味,车上有个简易医疗箱,许时延小心翼翼地为闻柏意缠上纱布,自己都没察觉因为闻柏意受伤就心疼地红眼眶。
闻柏意裸着上身,许时延低头时候头发就擦过他胸膛,他看着许时延眼底蓄得水光,竟觉得这枪挨得值当。
李贺看眼,说话正是CGAJames,刚才在后台争执他已经听说,此刻James明显针对让组委会议论纷纷。
秘书长是个胖老头,头发花白,带着厚重镜片眼镜,缓缓起身说道:“先生,如果许教授真遇险,您
他凑近许时延耳边,轻声宽慰道:“别怕。”
许时延指腹隔着纱布摩挲着伤口,眼里疼惜藏不住。那枪枪响时候,时间突然被无限拉长,他看见闻柏意黑色瞳孔中自己惊惶神情,看到这半年来对闻柏意防备在这秒钟分崩离析。
“怎可能没事,如果不是因为……”许时延喉头发紧,略带哭腔。“你是不是傻,扑上来干什?”
“保护你是习惯。”闻柏意扯扯嘴角,笑得并不好看。“这七年总怕会有这刻,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许时延往前面看眼,卷毛黑人直透过后视镜监视着他们举动,探过身借着给闻柏意缠绷带间隙低声说:“他们没打算要们命,肯定是图些什。他说老朋友,你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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