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延盯着那根掌纹愣下,轻轻抽回手,说:“社会主义科学家不信封建迷信。”
许彦国翻个白眼吹吹胡子,又闲不住朝许泽招招手,说:“过来过来,大爸给你算个!”
许泽躲到窗边,扬声朝着许时延喊话:“你别信他,这老头子学艺不精,上回非算出来说要离婚,命里还有三个孩子!你婶婶把顿削!特都结扎十几年,去哪儿找人再生个!”
许彦国梗着脖子坐起来,指着许泽说:“你别不信,你命里自带!你肯定有个流落民间私生子!”
“私生子,还三皇子呢!你别给小延瞎算,合着他不敢轻易谈恋爱,你活到百岁也看不到重孙子啊!”
对比,严厉地说:“快瘦跟爷爷样,年纪轻轻气数像个糟老头子。人家常说,孩子还是不要太出息好,太出息就是国家。”
许时延任由爷爷抓着他手,低垂眼眉乖顺地解释道:“最近工作太忙,项目进入培育期,要操心事情太多。”
爷爷忽然翻过他手掌,用指尖顺着他掌心纹路画着,将三条线都顺遍后说:“看看家大孙子,这事业线多直溜啊,生命线比还深长,是个有福气娃。”
许时延笑笑,给许彦国背后垫个枕头,示意他躺着再说话。
“就是这爱情线差点,乱七八糟有五六个破格。这点随你爸,他当初非得和你妈谈恋爱,腿都差点被打折……”
“你别不信啊,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年轻时候那什什……”
许时延听着两人对嘴,看着许彦国日渐恢复红润气色,悬几天心终于是落下来。
因着这份好心情,走出病房看到闻柏意站在那里时候也没那生气,医院窗户透进来光落在这人身上,偏棕
许时延疑惑地转头,诧异于许彦国竟然在他面前主动提起他父母。许彦国却没察觉到许时延异常,滔滔不绝地讲着儿子二十多岁时轰轰烈烈爱情,最后连和许时延母亲结婚都是从家里偷结婚证。
许时延听得出神,眼眶有些湿润,用手背轻轻擦掉,低头说句:“这听,确实随爸。”
许彦国忽然抬头,摸摸许时延头,说:“以前想不明白,你妈怎有勇气死,没勇气活,还能有比死更可怕事?”
“这几年跟着来馆里老瞎子学点周易,突然算明白。你爸是她命里劫数,她躲不过去,只能认命。”
许彦国又抓起许时延手,指着那根上下起伏爱情线说:“你看你,上下起伏却又绵延深厚,你这孩子得步你爸后程,吃够苦头才能走到最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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