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帮闻柏意来,他算个什东西。”晏陈行深呼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发出柔和又委屈声音。“你刚刚是假装不认识?”
许时延偏头,想想怎回答会比较委婉,但是这七年不见,他在处理这些事情情商上,并没有什进步。
他说:“你要这想,也没办法。”
周围看热闹人没忍住,笑出声,许时延看是替洛城搬花泥小工。许时延不看电视剧,实在是不知道,这样渣男语录在围观群众心中有多耳熟。
晏陈行办入住时候,老板娘叼着水烟在云里雾里吞吐,慢悠悠地说,民宿没有空
“嗯,也喜欢你。”闻柏意声音,响两遍。
原来,他是会说喜欢你,只是不会对许时延说。
晏陈行又点开关观朋友圈,找到两年前他和闻柏意起去冲绳照片,两个人牵着手背影看刺眼。
晏陈行说:“你看这个背影,是不是和你很像。”
“那天晚上,关观就住在你们隔壁。”
合,在紧锣密鼓筹备表白日子里还不忘牵线搭桥。
他突然很想看看,里面躺着人是谁。
闻柏意还在愣神之际,晏陈行已经冲进房间。
许时延烧迷糊,并不知道发生什,只听到房间里响起激烈吵嚷声,和砸东西声音。可是这些声音都仿佛离他太远,他像是个飞进云朵里风筝,只想拼命把那根风筝线搅断。
那日之后,晏陈行和闻柏意打架,把整个别墅都砸事在圈子里流传甚广。这事闹极大,闻柏意顾忌名声,也不得不承认许时延是自己男朋友。但许时延知道,是只做不爱男朋友。
原来盏灯火,不用风吹,也可以灭掉。
云南,古里。
许时延站在楼梯上,看着晏陈行生气成那样儿,有些莫名其妙。那些七年前和晏陈行有关回忆只有这点点,他记忆还停留在晏陈行邀请他去生日宴时候。
他是去,可是好像没看到生日宴主人,也不知道算不算去。
晏陈行气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要不是没带人来,他可以下秒就拆这个楼梯,让许时延不许站比他高。
晏陈行答应去部队之前,约许时延在图书馆门口,说看在也许是这辈子最后次见面份上,有些话让他定来听听。
于是,许时延在晏陈行微信里,听到他们几个人在小群,听到条条关观和闻柏意过往甜蜜语音。
朋友打趣说,七夕虐狗,天理难容。
“你们自己不定下来,怪谁呀。那得再恶心恶心你们。”关观声音很甜,后面这段语音,晏陈行放两遍。
“意哥,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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