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连上
闻柏意没听懂这话意思,等琢磨过来时候反而气得笑。他没想过原来每次这个人在自己身下呻吟娇喘之后,还有力气数数,还数整整七年。
“昨晚你去哪儿?”
许时延没想到还是这个问题,他下意识就答话。“自己在外面租个房子。”
“建业路78号?租半年吧,每次出差时候你们都睡在那儿?”闻柏意起身,步步走到许时延面前,捏着他下巴,让他仰着头直视他眼睛。“你跟他做时候,也收十万吗?”
这话说太脏,饶是许时延也听不下去。拽着闻柏意手腕,使寸劲就是推,力量大小上许时延比不上闻柏意,但是他使得巧劲,逼得闻柏意退几步。
,只露出头卷毛。湿漉漉头发滴被子浸湿大片,他不满地扯下吹风,扔到床上。
“装这幅样子给谁看呢?”闻柏意攀上床,被子里面裹得是副光滑身体,他拿着手机回着助理短信,另只手顺着被子缝隙就摸到许时延大腿内侧。
吹风还在床另头,许时延站起身,裹着被子下床。闻柏意事情不过耽误几分钟,再抬头时候人已经穿戴整齐,站在房门口。
“们分手吧。”许时延第二次说。
闻柏意刚拿起吹风,终于想起来,刚刚在浴室听得模模糊糊原来是这句话,于是把手里吹风重重摔在地上。
这些年两人其实都没动过手,甚至连争吵都少之又少。闻柏意只当许时延是被自己说中恼羞成怒,更是气得倒吸好几口凉气。
许时延提行李箱转身,被闻柏意从身后扑上来,扣住肩膀就往床上摔。他时不察,被闻柏意翻身压在床上,胳膊横陈在自己喉结上,闻柏意俯下身子贴在他耳畔,说:“你还是被操软时候最听话。”
刚穿好衣服被拽落下来,许时延抗拒在闻柏意眼中是徒劳挣扎。过度体力消耗让他几近昏厥,意识迷离之前他想起好像每次他和闻柏意争端,都是以这样手段来掩埋。
醒时候,闻柏意不在,行李箱被打开,里面衣服都被剪得细碎。他翻翻被扔到地上包,护照和身份证果然都被拿走。
手机还留在桌上,收件箱里躺着条信息:“有个慈善酒会,晚上九点到家。”
许时延看着他盛怒样子,步子丝毫未退。
“明早搬走。”
闻柏意冷笑声,余光瞥到墙角放在那里行李箱。明明直在那里,怎刚回来时候没看到。
许时延知道他下句想说什,于是仿若自言自语地回答他。
“你钱,还够。次十万,你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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