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承喉结滚动,他上半身瘫倒进沙发里,抬起手疲惫揉着太阳穴,“怎回事?”
“周宁说到约定接机那天他并没有见到昂诺斯,而昨天他打来电话说,有个清洁工在机场垃圾桶里捡到昂诺斯手机。”安德鲁以前从不是疑心病重人,可现在形势也让他不得不怀疑,“特里斯坦,你让昂诺斯去找楚遇事会不会早就被你母亲发现?”
秦之承没有表露出过多意外,只是微微皱皱眉,然而他接下来话更是让安德鲁摸不着头脑,“安德鲁,想要你帮去29号街便利店带包香烟和个打火机。”
安德鲁扯扯嘴角,奇怪地问道:“为什?你根本不抽烟啊。”
“拜托你”秦之承放在腿边拳头握紧,又渐渐地松开,英俊且深邃五官中顿时蒙上层凄切,“顺便替转告母亲,就说今天晚上,想跟她谈谈。”
欧洲西部夏天,临近黄昏晚霞渲染整个海岸,烈日渐西,水波温柔,白色海浪忘情地亲吻着沙滩。
潮汐退去,留下无数五颜六色贝壳在落日光线下熠熠生辉。
和黄金海岸平行尽头有片近千亩私人区域,是个年代久远法式古堡,在那里面,每个角落草木都是工匠精心修剪过。
五年前,这座古堡还是属于秦之承父亲资产,且在现公布遗嘱上,秦之承也是这座古堡第合法继承人,可如今却被人鸠占鹊巢成为困住他囚笼。
古堡最大海景卧房里,房间里满是呛人信息素味道,和外面海风吹过带来新鲜气息形成鲜明对比。
眼见夜幕降临,卧室外面长廊里响起阵清脆声音,个打扮精致中年女人踩着高跟鞋从楼梯口缓缓走来,她站定在卧室门口后,傲然地瞥保镖眼,示意他们把
随着笨重摆钟有规律发出齿轮拨动声音,落地窗外光线逐渐隐去,秦之承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里,看着太阳点点沉到海里。
因为已经被注射近三个月致幻剂,秦之承眼窝下面已经浮现出淡淡乌青,整个人都呈现出种十分颓废模样,甚至只能靠酒精麻痹才能换来短暂心神宁静。
安德鲁正曲着条腿依靠在沙发后面,虽然他没有能力阻止秦之承被定期注射致幻剂,但还是能想办法维持男人腺体各项机能。
而且因为致幻剂缘故,秦之承精神状态每况愈下,他如今需要在秦之承病发时候,充当起心理医生角色,这也就是为什艾丽莎夫人会默许安德鲁继续待在古堡原因。
安德鲁面色凝重,“特里斯坦,已经个月没有联系上昂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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