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胸口红疹越来越痒——他不敢去挠,怕挠破皮肉,心脏就要袒露出来。然而这种瘙痒感原来早就蔓延过心脏。
否则为什他喘不过气来呢?
不来,如果不知道,他还能再坦荡自私些。然而知道切后他确没有资格再跟顾重说话。他是不是没有资格再打扰他?
沈望半梦半醒地拿那本书,快速地下楼,经过客厅时,薛言生正背对着他,在逗那条萨摩耶,那条萨摩耶在薛言生手下瘫倒在地,副亲密模样。顾重偏头问他:“找到?”
“嗯。”
“那送你到门口吧。”顾重作势要给他开门。
沈望自己抓住门锁,不敢看他:“不用——认得路,你、你忙吧。”
沈望低着头说。
“好。”顾重深深地看着他。
“那先走……刚刚打扰。”
沈望匆匆地关上门,他没敢看顾重脸色。窗外刚下场雨,树叶还挂着雨,石砖上湿漉漉,门前种雏菊花被打落在地上,成粘粘乎乎团。
他钻进自己车,把脸埋在方向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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