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玉虚心接受,并且反思
“哦,好吧。为什会昏倒啊?”乔荆玉问。
骆海不知道怎回答他,因为江博臣没说是否要继续对乔荆玉隐瞒病情,只能说:“不太清楚,医生跟叔叔谈,叔叔出去买饭,很快就回来。”
“哦,应该没什大事儿。”乔荆玉躺回床上,突然想起来,“你不是今天考试吗?怎还在这?”
“没去。”
“为什没去?”
乔荆玉吸口。
骆海没把杯子拿开,“再喝两口。”
他只能勉强又喝两口,嗓子舒服多,问骆海:“外套呢?昨天穿那件外套。”
骆海想起是有件外套,昨天分拣中心那个姐姐连同小被子起给他。外套在沙发上躺着,他拎到乔荆玉跟前,“这件?”
“就是这个。”乔荆玉撑着胳膊坐起来,抓住衣服下摆,在口袋里掏掏掏。
人影,陌生环境让他有些恍惚,抬手看到手腕带,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
昏倒前记忆已经不甚清晰,只记得自己在分拣中心。
对,东西找到吗?
乔荆玉皱皱眉,他记得好像找到,还撕开被子找到护身符,帮骆海找到名字和生日,这些事情该不会都是做梦吧?他时有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醒?”
“你说呢?”
骆海望着他,眼神点也不温柔,恨不能把自己从昨晚到现在所有担心股脑全倒给他,话到嘴边却变成,“你以后能不能长点脑子?”
“…”乔荆玉撅着嘴巴,舔舔自己唇珠,“错嘛…”
很多事情就是做时候不觉得有什,但事后才知道后怕。他当时太着急,根本想不那多。
骆海说没错,他就是没有脑子。
“找什?”骆海问。
“没什。”乔荆玉把护身符攥进手心,悄悄塞进被子底下,“就是看看有没有丢什东西。”
骆海把衣服放回去,顺便拿消毒湿巾给他擦擦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没有,”乔荆玉摇摇头,想拔鼻氧管,“这个可以拿掉吗?好不舒服。”
骆海制止他动作,“不可以,这两天都要吸着氧气。”
乔荆玉正要坐起来,忽听见道声音,窗前人走过来,张英挺脸映入眼帘,慢慢变清晰,骆海扶着他肩膀,在他身后垫个枕头。
他就盯着骆海看,花痴会儿。
骆海把病床调整到合适角度,让他躺着更舒服。
“是怎到医院?”乔荆玉还插着鼻氧管,蔫蔫地问,嗓音有些沙哑。
“分拣中心人送来。”骆海倒杯水,插上吸管送到他嘴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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