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爸爸。”乔荆玉坐着电动轮椅滑过来,又向江博臣介绍,“这是骆海…嗯…你知道。”
“叔叔好。”骆海忙向江博臣打招呼,但视线落在江博臣脸上,眼神中流露出疑惑。
“你好你好。”江博臣今年也四十五,但看起来很年轻,天生副笑脸,看就是长袖善舞人,他摘掉眼睛擦擦做饭时沾上雾气,招呼骆海:“去洗洗手,咱们准备吃饭吧。”
这眼睛摘掉,骆海更加确定,“叔叔,您是不是在借读学校工作?”
“啊,哈哈哈……你在学校见过呀?”江博臣笑笑,偷偷看眼自己儿子,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上午时间都在各科试卷讲评中度过,虽然这对于高三生来说已经是日常,但中午放学铃响起时候,教室里还是很沸腾,终于解放。
前桌费泽宇喊骆海起吃饭,“二食堂新开个小炒窗口,酸辣土豆丝和宫保鸡丁简直绝,咱们尝尝去?”
高三时间紧张,很多同学中午都不回家,中午在学校食堂吃完,申请宿舍同学还能回宿舍休息会儿。起还有其他两位同学,他们都是个学习小组。
骆海如果没什事话,就跟他们起去,毕竟是增进同学情谊机会,但今天不行,乔荆玉还个人在家。
“不,今天家里有点事,中午得回去趟,你们去吃吧。”骆海说。
乔荆玉知道这回很难忽悠过去,就算这回忽悠过去,下回要是骆海在学校里碰见爸爸,岂不是很尴尬,他挠挠头,“爸他……是你们学校校长。”
这下骆海明白,恐怕自己能来A市重点高中借读,乔荆玉爸爸定暗中出力,只是乔荆玉不想让他觉得欠人情,所以就没说。
其实,直以来,他都觉得那个在背后关注他资助人很奇怪。
虽然很多资助人都是热心公益好心人,不求回报,所以采取不露面方式,但最起码会关注下受助者成绩,但他背后那位资助者却并不过问这些。
现在这切就很好解释,他成绩,江博臣当然很容易就能知道,甚至比他还能更早知道。没错
今天早晨,保姆阿姨打电话,说她女儿从学校回来后就开始发烧,可能是流感,她不放心女儿自己在家,也担心自己被感染后回来再传染别人。
乔荆玉个人在家就没人照顾,骆海得回去给他做饭。
幸好乔荆玉家离学校不远,骑自行车往返很快。
骆海回到家,进门就闻见饭菜香味,他走进餐厅,看到餐桌上摆几盘菜,还有盅汤,第反应是阿姨回来?
正准备进厨房看看,厨房里走出来个系着围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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