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灯亮着,他躺在床上舒口气,最近,他真
“啊!疼疼疼!你搓疼!”乔荆玉叫唤着躲闪,扑腾得水花四溅。
骆海愧疚道:“抱歉。”
好在也快洗完,他赶紧把乔荆玉身上泡沫冲干净,拿毯子将人裹,利索地抱回卧室。
乔荆玉被他裹像个大蚕蛹,端坐在床上观察自己脚丫子。
涂药膏,黑乎乎,很丑。
因为现在姿势实在羞耻。
他脚不能沾水,必须搭在外面,这个动作就注定两条腿要岔开,就像在玩什PLAY似。
他只想赶快洗完,于是很认真往自己身上捧水。
骆海则给他搓背。
这并不是骆海第次看见乔荆玉裸体,严格说起来,在村子里时候,那次乔荆玉在家里洗澡,布帘子滑下来,他已经看到乔荆玉身体。
他现在不能用淋浴,站不住不说,还担心蓬蓬头水喷出来会溅到脚上。
乔荆玉卧室有单独卫浴,还有个浴缸,骆海先去放缸水,然后把人抱过去。
浴室里灯光是暖黄色,因为刚放缸热水,小小浴室里水汽蒸腾,往外散发着热意。
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乔荆玉也跟着局促起来,别别扭扭开始脱衣服,他脱掉上衣和短裤,剩条内裤没脱。
骆海插上电吹风,给他吹头发。
乔荆玉头发很软,因为自然卷,看上去蓬蓬,但抓在手里没有什分量,毛茸茸,像卷毛小狗。
头发吹干,骆海把吹风机收起来,“回房间,晚上你如果上厕所,就给打电话。”
“不起夜。”乔荆玉说。
“那就早点睡,熬夜不利于伤口恢复。”骆海把门关上,转身回自己房间。
虽然很短暂秒,或是两秒,但那片刺眼白,还是给他落下很深印象。
乔荆玉皮肤很软很滑,就像骆海想那样,羊脂玉样,触手升温。
如果要把他装进盒子里,那必然是世界上最精美礼盒,还要铺上厚厚天鹅绒,然后打上漂亮蝴蝶结……
骆海摇摇头,让自己停止这些古怪想法。
他定定神,化身无情搓澡工,心无旁骛地给乔荆玉擦背,不由地手下用大力。
从小到大,他没住过校,也没在公共澡堂洗过澡,还从没在别人面前全裸过。
骆海看到也没说什,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来,放进浴缸里,提醒道:“脚伸出来,搭在浴缸沿儿上,别碰水。”
“嗯。”乔荆玉攀着他胳膊,在浴缸里调整姿势。
“这样行吗?”骆海给他调整好,“不舒服你就跟说。”
乔荆玉没说话,只是脸色红很不正常,耳朵都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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