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下子就软,随着骆海靠近动作,往后退半步。其实他就是嘴贱,并没想着跟人
“有,山里土味儿。”
这两个人从进来就很吵闹,嘴巴直没闲着,还唱和,骆海知道,他们并不欢迎自己。
他们不欢迎自己原因,大概是听说他是山里来借读生。
不过没关系,他是来读书,不是来交朋友。
“艹,这谁东西?怎放这儿!”
“不是。”骆海在心里纠正,是男生。
舍友跟他聊几句,都是问答形式,他回答还特别简短,于是便不再自讨没趣,躺床上玩手机。
骆海也坐在书桌前整理东西,想想,他拿起风雨兰,准备放进柜子里,可柜子里太黑,不见阳光也不好。
他又拉开床帘,想把风雨兰放在床上,这样每天醒来都能第时间看到,又担心罐头瓶倒在床上,土会洒出来。
骆海捧着罐头瓶,想好几个地方都不行,最后又拿回书桌上摆着,他找个便利贴,写上“禁止触摸”,贴在罐头瓶上。
想,怎会有这可爱人,明明在生他气,却还是让他“记得回家”。
回到宿舍里,门是开着,有个同学回来,那人正站在骆海书桌前,捧着骆海花盆看。
“放下。”骆海开口,声音不自觉地带着点冷意。
“哦,不好意思,就是看看,”同学赶紧把花放下,“你是新来吧?骆海是吧?”
“嗯。”骆海应声,想到刚才自己态度不太好,又多余地补充句废话,“今天刚搬进来。”
似乎是没有激怒骆海,让他们很不开心,个男生突然提高声音,把骆海只越界点文具袋扬手摔到地上。
那是乔荆玉买给骆海,虽然是随手买,尽管是粉红色。
但那是乔荆玉买。
骆海攥紧拳头,腾得站起来,眯着眼睛看向那个男生。
他个子高,站在那个男生面前,隐隐高半个头,锋锐眼神因为眉心皱起动作显得格外摄人。
很快,另外两个舍友也回来。
这俩人也是骆海个班上同学,不过骆海刚入学几天,并不认识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名字。
“艹,怎走个又来个?”
“就是,还想着那谁走,宿舍里就宽敞呢。”
“你有没有闻见股什味儿?”
好在这位同学比较健谈,很自然开启话题,“你这个是兰花吧?”
“是风雨兰。”骆海回答。
“这是罐头瓶?”舍友又问。
“嗯,是罐头瓶。”骆海说。
“没想到们宿舍还来个有闲情逸致,还养花呢。”舍友笑着说,“该不会是哪个女生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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