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抱着被子过来,“能跟你起睡吗?”
“你害怕?”爷爷是在家里去世,骆海以为他害怕。
“嗯。”乔
他回去之后还试图从网上找到这种水果,想买点回来,但是没有搜索到。
窗台上是那盆他送给骆海风雨兰,乔荆玉凑近看看,骆海把这株风雨兰照顾很好,眉清目秀。
饭很快做好,骆海来叫他,路过书桌,将那把干瘪野果子扫到手心里,扔掉。
乔荆玉并不知道,在他离开这些日子里,骆海还是习惯性每隔几天就会采些野果子回来。
有时候他会自己吃,但大多数时候都在那里静静放着。
乔荆玉看着骆海用毛巾给他擦脚,他从刚才就想说点什,却又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种时候好像说什安慰话都很苍白。
偏偏不争气肚子却在这时锣鼓喧天,咕噜咕噜响起来。
乔荆玉尴尬脚趾扣地,吸吸肚子,想让它别叫,但根本控制不住。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天没吃饭。
乔荆玉脚上起两个大水泡,双白袜子在泥地里踩得脏兮兮,简直不忍看。
骆海把他袜子脱掉,两只白嫩脚泡在热水里,由于走路太多,双脚刚接触热水又酸又涨。
乔荆玉很不适地动动脚趾。
“水泡得挑破,有点疼,你忍着点儿。”骆海找出根没用过针,用纱布擦擦,要给他挑破水泡。
“嗯。”乔荆玉坐在床上,攥紧身下床单,他其实挺怕疼,但还是视死如归地说:“没事,你挑吧。”
骆海偶尔也会想,那个在石榴树下接到父母电话会偷哭小男孩,回去之后怎样?还会哭吗?
这是他密不透风生活里独份闲暇。
奔波天夜,乔荆玉所有疲惫在晚饭后达到顶点。
骆海也回房间休息。
半夜,门帘晃动,骆海没睡着,隔着洒入房中月光看到乔荆玉站在门边。
“去做饭。”
骆海丢下这句话就出去,乔荆玉独自人留在房间里。
他打量这间卧室,切都是他离开时样子,应该是自从他走之后,这间卧室里就没住过人。
床上被子是叠起来,床头柜上什都没有,书桌上有把已经干瘪快要成干儿野果子。
是他在这里时候很爱吃那种。
明晃晃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光,乔荆玉别过头去不敢看。
“嘶…”
脚上阵就像蜜蜂蛰刺痛感,骆海已经利索给他处理掉两个水泡。
乔荆玉因为疼痛下意识地缩腿,蓦然想起这也不是骆海第次给他处理伤口。
上次膝盖受伤也是骆海帮他处理,他当时就是这样伸缩,给骆海窝心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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