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会儿呆,等回过神来,目光转向洗手间。
乔荆玉正好洗完,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穿着他那件衬衫。
他衬衫太大,乔荆玉穿着松松垮垮,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皮肤,长度刚刚遮住屁股,两条小细腿露着,腿很白,膝盖有点红。
骆海盯着他,感觉嗓子有点干燥,“你怎…穿这个?”
乔荆玉张脸被热气熏得白里透粉,擦着头发走到床边,“没
骆海付钱拿钥匙,刚踩上楼梯台阶,卷发大姐又喊句:“避孕套收费哈!”
这声吼得中气十足,估计整个二楼客人都能听见,要不是外头下大雨,可能整条街都能听见。
乔荆玉脚步生生顿住,看骆海眼,骆海表情也挺丰富多彩。
二楼标间特别简陋,还有股霉味儿,就两张床,张老式书桌,台电视,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开。
床单被罩就是宾馆标配白色,但是这家床品白里透着黄,看着像没洗过样。
红蓝色霓虹灯牌在街边闪烁。
乔荆玉跟着骆海下车,看着眼前小旅馆,不确定地问:“们要在这里住吗?”
不知道为什,这地方看着特别不正经,旁边还有各种小按摩店、成人用品店,五颜六色霓虹灯牌同时闪着,给人种“灯红酒绿”感觉。
刚路过按摩小店儿时候,还有个大姐姐向骆海招手,吓死人…
骆海说:“凑合下吧,镇上就这条件。”
乔荆玉这辈子没住过这样房间,就算借住骆海家里,骆海也给他收拾干干净净,进屋就流露出嫌弃。
不过好在有浴室有热水,要是连这都没有,乔荆玉真要崩溃。
俩人都淋透,乔荆玉先进浴室洗澡,骆海脱全身衣服,披着浴巾坐在床上,给村长打电话,让他今晚去家里帮忙照看爷爷。
他挺不放心,自从爷爷生病,都是他照顾,老头特别倔,估计不愿意麻烦别人。
骆海又给爷爷打个电话,问这问那,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还被老头骂句“你事儿真多”,这才把电话挂。
要不是乔荆玉跟着,他就随便找个地方待晚,只要有片瓦淋不着就行。
宾馆旁边有个破旧棚子,是修车,骆海把电三轮推过去,给修车几块钱,今晚就把电三轮留在他们这里充电。估计小石桥明天也修不好,他们回家要绕远路,不充满电撑不到家。
宾馆前台是个中年大姐,烫头小卷,正嗑瓜子,看见他们进来,头都没抬,“标间还是大床?”
骆海说:“标间。”
“标间?”大姐抬起头,惊讶地扫他们眼,甩给骆海把钥匙,“押金百,楼上左拐第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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