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擎等着!”乔荆玉说。
路口果然有个小屋,门口支着一块木牌,写着“修自行车”和“补胎”。
屋里果然有个大爷,乔荆玉进去喊大爷帮忙,大爷拿着工具箱,蹬上三轮子准备过去,一出门瞧见骆海,就冲骆海翻了个白眼儿。
乔荆玉实在没忍住笑起来,弯着腰乐半天。
陈嘉那边有人去搭救了,他们俩也就没等他了。
俩人骑出去没有多远,突然听见后边陈嘉的哀嚎,“哎呦我去!我的车爆胎了!”
“……”骆海,“估计是晒的。”
“那怎么办?”乔荆玉问。
“搬救兵去,”骆海说,“前边路口有个修自行车的大爷,让大爷拿着工具过来帮忙吧,不过,得你去跟大爷说。”
“为什么呀?”
点卫生巾?哪怕就在学校厕所里安置一个自取箱呢?”
“嗯…”陈嘉卡壳了一会,“我也不知道。”
他其实从大一开始,就跟着支教队去过好几个地方了,几乎每次他们都会捐文具捐书捐衣服,但确实没捐过经期用品。
陈嘉想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以前都没意识到这是刚需用品,这次也是看到其他支教群里几个女生在提,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想到做生理期科普课。”
“要不,我捐一车卫生巾吧?”乔荆玉提议,“钱我出,不薅支教队羊毛。”
乔荆玉坐在车后座,骆海骑得挺快,风直接把他的白色t恤吹鼓起来了。乔荆玉扯着他的衣摆,给他扯住了,嘿,还别说,这山寨耐克的手感还行。
也不知道骆海知不知道这是山寨的,骆海不会不知道耐克吧?要是换了别人,乔荆玉还不会有这样的疑问,但骆海还真不一定,毕竟这是一个都20xx年了,还在用按键老年机的年轻人。
乔荆玉抬头,看着骆海端正的后脑勺,剃得太短了
“因为大爷跟我有仇。”
乔荆玉来精神了,“什么仇?”
“他嫉妒我,”骆海说,“原先他是村里修自行车的,后来我也开始修东西,而且业务很广,抢他生意了。”
乔荆玉看他一本正经的解释,差点没笑喷,“行,一会路过,我去找他说。”
陈嘉只能把自行车挪到大树底下,等着这俩人去搬救兵,“你们可快着点,我要被晒化了!”
“那我也出一份钱。”陈嘉说。
“好,那就这么定了。”乔荆玉说,“回头我去网上看看,能不能直接网上下单,或者联系到厂家,如果他们愿意送进山,运费咱们这边出。”
俩人边说边往外走,把这件事初步敲定了。
骆海早就出来了,已经在树荫底下等着了,他把自行车也挪到树荫底下了,担心晒爆胎。
尽管这样,乔荆玉一坐上去,还是感觉烫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