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没付钱呢?”司机开窗叫道。
雨大,淅淅沥沥淋到身上,方唯在阵雨帘里回身,眼睛湿漉漉没神采:“对不起,忘。”他着急走到车前付款,却没注意到有辆摩托车驶过,差点被撞到。摩托车车主脾气,bao躁,难听地骂两句。
方唯毫无所觉,他付车钱回家,手心里攥着药已经全化成粉末状水,像团恶心蛆虫附在手心。
起来自己有个许久没联系朋友,在市中心开家私人诊所,家里财大气粗,所以设备仪器都很先进,颗药不难检测。
徐江天捏着药丸看半天,没敢确定,便说:“你不急话等两分钟。”
方唯没想到自己真来找徐江天,扯起嘴角笑笑,说好。
等待过程尤为漫长,他几次想走,脚下却像生根,并未动。待眼前门推开时,他才突兀地站起来,四下茫然无措。徐江天不知他为何紧张,笑道:“不是什害人药,别怕。”
方唯想笑,但没笑出来,徐江天拍拍他肩膀,不正经地腔调:“这是哪个女人下给你吗?不会是急着先上车后补票,想做方家三少奶奶吧?”
方唯尚且迷茫,脑子都要转不动,不知何意。江天凑过来把药丸送还给他,轻声揶揄:“你该让谢衡他们帮你辨认,经常玩儿估计眼就能认出来,助兴,没什伤害。”
“助兴?”方唯抬眼看他,喃喃重复遍。
手心全是湿热汗水,药丸已经被热开始融化,黏在皮肤上仿佛要烧起火来。窗外是漫天,bao雨,雨刷机械动作着。
“到,这位先生。”出租车司机停车后提醒道。
“啊,哦。谢谢。”方唯回过神来,开车门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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