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知道。”谭西原忽然打断他。
谢衡
愣：“你知道？”
“这
多年
，说辞都没换套。”谭西原忍不住揶揄道。
谢衡茫然片刻，回忆才慢慢冲破桎梏，点点清晰起来：“哦，对，以前跟你也说过……”
几年前，谭西原还是谢衡家教时，某日谢衡从外面野回来，谭西原在给他做作业，谢衡屁股坐到他旁边，咕噜咕噜喝着运动饮料。
谭西原被人拿捏着软处，没说出口拒绝。
游泳这项饭后活动私心太重，谢衡毫不掩饰，津津有味地摸着下巴看谭西原在水下遨游
身体。
谭西原游圈来回，拨下泳镜，甩甩脸上水珠。
谢衡给他鼓掌：“满分。”
谭西原番运动后心情颇佳，笑下：“你要不要游圈？”
第二天看护来上工，谭西原得空，谢衡像在他身上装雷达般，人立刻出现在医院里。
庄叔见他还认识，招呼道：“来找西原呀。”
谭西原跟人下楼，谢衡问：“你爱吃什？订三家餐厅，各种口味都有。”
财大气粗令谭西原无言以对：“这顿算请你，谢谢你找医生。”
“请你。”谢衡摆手，“这个别争。”
小孩子喜欢穿红色，正红色卫衣被他穿朝气蓬勃，身上热气源源不断往外散发。
“真热。”谢衡拽拽卫衣领口，“你怎也不开个空调？”
初秋天气，白日里最高气温也才24度，哪里需要开空调。
谢衡抱怨两句，从窗户正好能瞧见院子里露天泳池，他看会儿，忽然问：“去游泳吗？”
谭西原正在模仿谢衡那蹩脚字，没工夫搭理他：“不去。”
谢衡自然乐意表现，他泳姿标准，速度极快，谭西原在心里比较番，自己大概是比不过。
“小时候差点就被选进国家队。”谢衡大言不惭，“但妈不希望那累，没去训练。”
“运动员确实很累。”谭西原说。
“是啊，也不想去，能轻轻松松吃喝玩乐才是最舒服。”谢衡靠在泳池边缘，“不过以前游得真好，学校组织比赛，回回都拿第，而且比第二名……”
他露出额头显得极年轻，自吹自擂时表情也过于夸张，看着像个没长大大男孩。
最终定家西餐厅，吃完谭西原就打算走，但显然谢衡没准备放过机会，提议道：“时间还早，要不要去游泳？”
“这个天气游泳？”谭西原看看天色。
“什天气都能游，去年还跟朋友去北欧冬泳，那滋味，特别酸爽。”
“不吧，都没准备。”
谢衡早有预谋：“没事啊，泳裤泳镜都给你准备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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