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西原却说:“我知道你家里有关系,这事也不算大事。你自己决定,是加班加点重新赶一份出来吧,还是找家里人”
“谭哥……”方唯听他这么一说忽然就说不出口要找家里人帮忙的话了。
谭西原笑了下:“我没有别的意思,家庭出身也是一项资本,我不反对你用。”
“我自己重新做吧。”方唯垂着头,作为一个成年人了,承担责任的手段是找家里人帮忙确实很丢脸。
“我帮你。”谭西原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
方唯眼睛都亮了,却问:“你不是闻不得榴莲的味道吗?”
“你不爱吃吗?”周锐昀反问。
他是爱吃,但之前点过一次,发现周锐昀闻不得这味道后就没再吃过,而对方竟然能细心观察到他对榴莲酥的热爱。方唯抿唇,忍不住嘴边笑意。
周锐昀又补充道:“等会儿吃的时候离我远点。”
“那我去阳台吃好了。”方唯活跃地开着玩笑,“外面那么大风,吃完就感冒。”
方唯见他放了药还不走,又说。
周锐昀摊手:“行,我出去等你吃饭。”
原来不是吃完就跑。方唯放下心来,喜滋滋地拿出药膏,然后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给自己上药。
出来时他脸很红,走路姿势也怪异。
“上好了药吗?我看看。”周锐昀走过来要脱他裤子。
周锐昀伸手去捏他的鼻子,语气平淡:“蹬鼻子上脸。”
方唯嘻嘻直笑,吃得欢快。
身体有了亲密交流后,两人关系似乎更近了一点,周锐昀那边倒看不出端倪,方唯却是得寸进尺的很。一周有五天要周锐昀陪他在新房里住,也不是每天都做爱,他是着迷上了那种跟人耳鬓厮磨、醒来就是对方睡觉的亲密黏腻感。
然而还没快活几天,方唯就闯了个祸——他把部门新的设计方案弄丢了。方唯认错认的干脆,再三保证自己会承担错误,可交差在即,他一个人哪里担得起责任。
方唯毕竟初入社会,遇到棘手的事立刻想到家人,他打算让父亲或者哥哥出面跟上头大领导打个招呼。
方唯吓得一激灵,忘了自己带着“内伤”,蹦到椅子前啪的坐下,疼得他脸孔扭曲。
周锐昀感到好笑,随手从沙发上拿了个靠枕,拍了拍他的腰:“起来,怕我做什么。”
方唯撇着嘴站起来,靠枕垫在椅子上,坐下来时柔软又舒适。他心情极好,虽然昨晚在床上的周锐昀似乎有些粗,bao,把他弄得很疼,但此时一个体贴地微小动作又全然化解了所有不适和疼痛,只余肌肤相亲后的愉悦。
“买了什么?”他坐下来笑的眼睛弯弯。
“粥、虾饺、马蹄糕……”周锐昀揭开盖子,推到他面前,“还有榴莲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