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谢衡眯着眼睛看向别处,“爸也在他公司给安排个工作,下周上班。”
方唯失笑:“想不出你朝九晚五好好上班是什样子。”
谢衡没回话。方唯有些奇怪,顺着他目光看过去。
不远处桌,有几个女人,穿着打扮来看应当是群贵太太,此时正着调笑个酒吧服务生。
服务器穿着制服,腰部系着跟带子,显出腰线和好身材。有个贵妇人伸出纤长手指,调开男服务生裤子边缘,将钞票往里塞。那手甚至在里面停留阵。
“环境还可以。”谢衡环顾下四周。
方唯不置可否,看着谢衡点酒。
“是不是有点无聊?”看会儿台上表演,方唯开口调侃,“难得来酒吧你不闹腾。”
酒吧热闹非凡。他们两个坐在冷清角落,没有加入舞池也没有举杯畅饮。平时谢衡来这种声色场所,必是呼朋唤友、摆开场面。
“最近是非常时期。”谢衡说。
“想跟你单独约会啊。”谢衡没个正形。
方唯笑:“那过去找你,发个定位。”
谢衡约在西餐厅,方唯出国几年吃腻这玩意儿,在门口把人叫出来,改吃粤菜。
“脸色挺差。”谢衡见他便看出来他心情低落。
方唯低头掩饰,说:“工作太累,不适应。”
山道上风夹杂凉意,方唯站着吹许久,手脚都冰凉到发麻。
嗡嗡。手机震动起来,久不停歇。
“在哪儿?出来吃饭。”是谢衡。
“回家路上,下次吧。”方唯吸吸鼻子。
“怎?”谢衡听出不对劲,“被谁欺负哭?”
“怎?”
“爷爷知道那事。”谢衡说。
谢家老爷子军队出生,手段铁血,年纪大越大老顽固,哪怕是谢衡这般放浪形骸纨绔,在谢老爷子面前也得收起尾巴装乖孙子。
他睡自己准嫂子事,家里人本来是力瞒谢老爷子,可里头弯弯绕绕水太深,还是被人泄密。
“那你最近不是惨?”方唯说。
“你才回来怎就工作?”
“爸要求。”方唯回答,“他说懒惰久,就会想要直懒下去。”
“是本人。”谢衡自调侃。
方唯闻言笑起来,眼睛弯弯。
吃完饭谢衡带他去酒吧,这家酒吧坐落城北,谢衡也是听人介绍,第次来。
“没有。”方唯立刻反驳,“开车没关窗户,被风吹鼻子难受。”
“行,赶紧关窗,然后来吃饭,晚上去酒吧玩儿。”谢衡说。
“不去,你们玩吧。”方唯拒绝。他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跟群人瞎起哄。
“哪有你们,就个。”
“怎就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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