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工作的杂志社越发不济起来,这几个月还能出刊主要靠的是几位有责任感的编辑。纸媒行业低迷,大家都对这个结果有所准备,还愿意在这个行业工作的已经开始找下家,想转行的已经辞了职,趁着年初开始找新的工
过了年,秦肃征搬了不少东西来陆渊这边。
陆渊除了客厅、主卧、书房,其他房间都是空着的。秦肃征没动他的东西,只把自己的衣服穿戴一一在衣帽间整理好,改了一间空着的屋子作为健身室,还搬来一只不小的酒柜。
陆渊从前的小衣柜被他放到了杂物间里,小衣柜里几件衣服也被归置到了衣帽间,和他的衣服放在一处。男人的衣服大多款式相似,陆渊一开始认不太清,穿到身上才发现是秦肃征的,只好脱下来换上旁边小一码的那件。
冬春换季的时候陆渊又病了一次。陆渊一向是不会错过任何一场流感的,有时候赶赶时间甚至还能来两次。他倒是习以为常,可把秦肃征吓得够呛,前半夜醒来几次要给他量体温。陆渊一烧就是高烧,自己晕晕乎乎的,嫌他折腾,挣扎着把他按回被子里,自己加了剂量吃了退烧药,敷了降温贴安安稳稳的睡到早上。醒来时几乎认不出旁边的秦肃征:胡子拉碴,眼圈青黑。后半夜他睡的踏实,秦肃征却是干脆没敢睡,生怕他又烧起来。
病好之后,秦肃征就把督促陆渊锻炼当做了日常任务,陆渊被要求每天在跑步机上跑半个小时。偷懒是偷不成的,因为秦肃征会在一边打着沙包监督。陆渊每天先半死不活的跑完这一趟,洗漱完又被按在床上来一场“睡前运动”,水深火热的过了一个月,不防遇上倒春寒,仍和之前一样不讲道理的又感冒了一场。
陆渊对锻炼计划的有效性产生了怀疑,任秦肃征怎么威胁都不肯多动一下,秦肃征只好改变策略,用一身线条漂亮的肌肉诱哄陆渊运动。钩直饵咸,陆渊不会上当,最多吃掉饵抛掉钩,过够了眼瘾,生活仍然是肥宅的生活。
陆渊自觉自己仍在追求秦肃征,对秦肃征的其他事也上了心。
秦肃征做的是私募。陆渊毕竟曾在陆家,对于投资也不算一无所知。泰珩起步只几年,主做管理期货,在一众基金里难得的还是正收益,秦肃征又极有野心,自然不会轻松。陆渊理解的很,他自己工作更弹性,在家的时间也更多,因此包揽了如做饭之类的家务,好让秦肃征更能专心于工作。
秦肃征是最好的那一类食客,他自己很会做,所以对菜品提出的建议极具针对性,就算陆渊偶有失手,秦肃征也会很捧场的吃的干净。陆渊的手艺提高的很快,兴趣来了还会学新的菜式,做好送去秦肃征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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