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刚刚的订单。秦肃征看他没动,侧过身来帮他系安全带,手蹭过他的脸。
烫的厉害,陆渊果然是发烧了。秦肃征有些生气,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他在心里悄悄地列了一串陆渊的罪状:打游戏不吃饭、不盖被子睡在沙发上、半夜三更出来加班,面上一点不显,调头往医院开。
陆渊这几天去了两次医院,记得路,看秦肃征转了方向,以为是他不舒服,迷迷糊糊的问:“你手疼吗?换我开?”
秦肃征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吗!”
陆渊摸了摸额头,没觉得有多烫,于是伸手轻轻拽了拽秦肃征的袖子:“不去医院,家里有退烧药,吃了就好了。”
秦肃征不听,径直开到了医院。陆渊不肯打针,医生只好开了些药让他带走。
秦肃征取完药回来,在车上等他的陆渊已经睡着了,脸烧的红红的,缩在羽绒服的领子里,睫毛颤动。
秦肃征忽然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