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愣半晌,才开口道:“爷啊,这里面门道可多去……”
脸,随意捏把金珠子塞进鸨母手里,直入正题:“要你们这经验老到,功夫最好倌儿。”
这年头有些银钱都爱附庸风雅,点些个能吟诗作对,会弹琴作画来作陪。像萧宁这样直白倒是少。老鸨收金珠正是欢喜,连连点头道:“爷您放心,保证让您来这趟通体舒爽,您楼上请。”
楼上倒是安静,萧宁坐在房里耐着性子等着,不会儿就有人推门进来。
来人看起来年纪不小,朱红薄衣,脂粉浓香。他走到萧宁面前,弯腰给他倒酒,松松垮垮衣领下是身细白皮肉。
“爷,叫……”
“行。”萧宁挡住倌儿递来酒,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道:“你坐远点。”
那倌儿脸上媚笑僵瞬,但还是乖顺地坐下。
萧宁打怀里掏个小簿子,从旁桌上顺支笔,道:“问什,你老实说。”他想想又从腰间摸出几颗金珠子,道:“不准跟胡说八道,好好回话,这些都是你。”
小倌瞬间坐直身子,恭敬道:“爷想问什?”
萧宁给自己倒碗酒口闷下,臭着脸问道:“平日里行房事时候,怎才能叫人不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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