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翡先是皱眉，沉思，然后愣住。
下
秒，猛踩脚刹车，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巨大
声响。
两人狠狠往前栽
下。
萧如翡侧身，掐住宋眠玉肩膀，“你刚才说什
？”
他眼睛里闪烁着惊诧光，手上很用力，用力到颤抖。
要见丈母娘，萧如翡心里慌得批，表面上还要故作淡定，他说，“好啊，年底有时间。”
宋眠玉默默拿出手机，在日程表添上这件事。
窗外渐渐黑，车子又开出去几个路口。
萧如翡突然想起来，“你吃饭时候还没说呢，你小时候在哪个寺里学武？”
“咱们改天去捐个香火钱。”
宋眠玉拍着胸脯这认为，“在
心里，谁也比不上你。”
萧如翡扬起唇角再也控制不住，逐渐夸张，最后笑出来。
从小到大，他得到夸赞无数，读书时成绩永远是第，年纪轻轻就成为家族企业掌权人，那些称赞或真或假，或发自内心，或奉承谄媚。
但都不如宋眠玉这句。
宋眠玉看他笑，自己也高兴，把玩着手里宝可梦玩具，问萧如翡，“等你有时间，跟去看看妈吧。”
萧如翡低头，跟他碰碰额头，“行，以后在床上就这叫。”
宋眠玉羞赧，“你又不要脸。”
萧如翡笑笑，没有反驳。
车子启动，在十字路口拐弯。
夜晚华灯初上，车水马龙城市已初现繁华，路灯照着，脸上情绪更藏不住。
瞬间，宋眠玉今天听他谈及绑架时突变神色，怪异反应，似乎都有模糊解释。
有些事，像是隔着层纱，触就破。
萧如翡仅仅知道救他是个孩子，那孩子留给他唯记忆，就是黑暗中双雪亮眼睛。
如今，那双
“……”
宋眠玉惊骇不已，心口嘭嘭直跳，要告诉萧如翡吗？他没想到萧如翡还会继续追问。
他看着萧如翡，愣愣地吐出，“栖莲寺。”
栖莲寺？
怎那耳熟？
他说：“爸不到逢年过节不好见，先见见妈。
医生说她最近情况又好些，完全康复很有希望。”
萧如翡愕然，没想到会这快。
当初第次陪宋眠玉去精神病院，他有多想跟进去，陪着看看，可他没有身份和立场。
如今宋眠玉让他去见母亲，说明在宋眠玉心里，已经完全认可并且信任他。
宋眠玉知道萧如翡有点不开心，他捡着好听哄他，“你那个便宜弟弟不如你。”
萧如翡问：“哪儿不如？”
宋眠玉掰着手指头细数，“长得不如你，气质不如你，也不如你优秀。”
“这你都能看出来？”
“那当然，因为没人比你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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