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朗:“你怎还不挂?”
“……”
“……”
赛场上人声乐声交杂,瞿朗往两边瞥去,见没人注意他,用手拢住听筒,快速说:“好,爱你,早点回来。”
周叙白这才满意地说声“好”,挂电话。
或许周叙白闲着没事时候,可以去做做心理按摩师?
瞿朗冒出这个念头,转眼否决——前有陈扬后有梁言,哪个不在周叙白面前畏手畏脚?估计以周叙白那副生人勿近样子,单是靠近说几句话,对别人来说都是伤害大于慰藉吧?
有没想阵,瞿朗几乎忘此前话题,颇觉好笑地放松下来,问道:“那你呢,你准备得怎样?”
“很顺利,演出结束就回去。”
“不用急着回来,休息好再说。”
毕竟无论是对誉腾,还是对他,这场比赛都太重要。
周叙白无声笑笑,安抚道:“别紧张,你们准备得很充分,不会出问题。”
客观上瞿朗也知道誉腾方面准备充分,不会出什岔子,但主观上总会焦虑惴惴,觉得还有只靴子没有落地。
瞿朗语带揶揄:“你就知道?”
“嗯。”周叙白应下声,笃定道:“知道。”
八月中,筹备已久誉腾大师赛拉开帷幕,来自世界各国击剑选手陆续抵达柳城。
初次开赛,瞿朗作为主办方,在开幕式上做简短致辞。
事先宣传到位,现场来很多国内外媒体,还有官方渠道全程直播,瞿朗刚刚结束致辞,从台上下来,就接到周叙白电话。
巴黎时间凌晨两点,周叙白靠坐在酒店房间椅子上,握着手机问:“紧张吗?”
手机里传来大师赛开幕式激昂音乐,与现场声音形成二重奏,瞿朗问:“你在看直播?”
誉腾大师赛赛程六天,分男子组和女子组,各组又分单人赛事和团体赛事,前三天来自各国花剑、重剑和佩剑
“……”
赛场上随时会有事发生,瞿朗暂时没空和周叙白多聊,况且,“你那边很晚吧?快去睡。”
“嗯。”
“晚安。”
“晚安。”
像瞿朗这样人,不管做什,都定能做到最好。
瞿朗:“……”
类似对话九年前似乎也有过次,瞿朗时发怔。
周叙白安慰技巧算不上高超,说到底除对他盲信没有任何其他依据,却带着某种安抚人心力量,三两句就将他心头忐忑抹平。
真是没道理。
“嗯。”
“几点还不睡?”瞿朗看眼时间,才答道:“不紧张,怎可能会紧张呢?”
“是吗?”
握着手机掌心有点潮,“……”
瞿朗说实话:“好吧,还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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